在看到她點頭之後,朱二柱小心翼翼的靠近她,這次有些小心翼翼,動作溫柔的不像話,桃子享受著他的體貼,隨著她的輕呼,兩人之間的溫度也慢慢上升。
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落到地上,她紅了臉,有些為自己的大膽不好意思,朱二柱不給她多餘的時間想別的,已經佔領了她全部思緒。
事情過後,她累的想跟他多說說話可是眼睛打不開,慢慢的睡著了,朱二柱半天沒有聽見懷裡女人的聲音,低下頭才看見她睡著了。
他輕輕的動了動,找了個更好的位置,讓她舒服些,把她軟軟的身子抱在懷裡,他笑了笑,像只偷腥的小貓,只因為他說了句“我愛你”,得到她的回應“我也愛你”。
他知道不該累著她,嬌小的身體蘊含著巨大的力量,總是會給他以外的驚喜,他俯下身子,夢中的她下意識的喊了句“柱子別鬧”,不成想是對他最大的鼓勵,原來在夢中也只有自己一個人才這樣對她,她全身上上下下完完整整都是屬於他的。
桃子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見身上努力運動的某人,嘴上說著“不要了”,可是還是禁不住他的賴皮。
外面天還亮,外面就吵起來,她猛的睜開眼,朱二柱已經穿戴好,站在床邊正看著她,她爬起來,“你怎麼要走也不叫醒我?”
她有些生氣的拿起衣服穿,卻被他按住手,桃子生氣的看著他,“你做什麼?”
都要走了還不讓她送,是不是想一聲不響的走了,等她醒以後他們早就到了玉峰關?
“媳婦兒你聽我說,我已經要走了,你就不要去送了,外面寒氣重,你還懷著孩子,做什麼不要由著性子,放心,我在這裡答應你,一定活著回來。”
桃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緣故,眼淚一下子就流出來,不爭氣的哭了,她取出收好的金簪子,放在他手裡,“你要答應我,手裡的東西是你送給我的,我要你回來以後親自戴在我頭上。”
朱二柱點點頭,只是單純親了親她的嘴角,“我走了。”
桃子點點頭,看著他一步一步離開,眼淚嘩嘩直流,她也說不出怎麼回事!
她摸了摸肚子,“孩子你爹要是知道你叫平安不知道會不會喜歡,不過他不喜歡也沒用,反正你就叫這名字了。”
村裡少了一半多的人,剩下的只是老弱病殘,原本還熱鬧的村子一下子連笑聲都沒有了,每個人都是凝重的表情。
桂花的爹走了,家裡只剩下三口人,年過六旬的老人大多沒有力氣幹活,因此能在天地上看見都是婦女在勞作。
桃子買的田也不知道怎麼辦,沒了男性勞動力,要想都種出來,會累死人的。
朱大柱一走,家裡只剩中大嫂跟三寶,沒了靠山,得意幾天的林寡婦像是驚弓之鳥,戰戰兢兢,看見朱大嫂都是躲著。
“小*沒了男人迷惑,我看你蹦噠的起不起的來,這家裡還是我做主,識相的話就乖乖回去,說不定我還會放你一馬。”
林寡婦在不甘心也不敢跟她硬碰硬,咬咬牙,暗自罵人,本以為找到靠山,卻沒想到又去當兵了,回來的機會也不大,自己再堅持幾天,看看情況。
“大姐我知道粘不高興,可是我跟大柱哥也擺過酒席,我們是一家人,你要打我罵我也認了,就是請你不要趕我走,除了這裡我不知道去哪裡,你也是一個女人,你何苦把我往絕路上逼。”
朱大嫂粗魯,也就是她不喜歡那麼多廢話,看見林寡婦講話繞來繞起把朱大柱迷的暈暈乎乎,心中來氣,“別亂叫人,誰是你大姐,還要你不要以為那是擺酒席,隨便來了一個人在家裡跟他喝酒當做擺酒席,你可真不要臉,我都不知道你說這話會不會閃舌頭。”
林寡婦臉色不變,“大姐不管你認不認,我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