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在靜坐著的鴻雁身上亂轉,試圖找尋對方騙自己的可能,未果。
看他無甚表情、只一個勁兒地發呆,蘇晴心裡跟著難過起來,她張了張嘴又閉上,最後單單憋出來一個字,「艹。」
下了課,鴻雁一個字也不說徑直收拾東西往外走,蘇晴剛跟講臺上的段清通完一個眼神,扭頭發現人已經出了教室後門。
她暗罵了一聲,整理了幾下書卻越整越亂,索性直接將自己的裝備丟下,隻身一人跟上了鴻雁。
蘇晴很是慶幸鴻雁來了一個清吧,否則對方爛醉如泥,自己帶著人也不是很方便離場。
「最多一瓶。」,蘇晴抿了抿唇將鴻雁點的其他酒一股腦兒地全退了。
眼看著鴻雁一杯下肚臉已經燒起來,蘇晴心急火燎地想要跟他說說話試圖減少鴻雁喝酒的杯數。
她焦急地看了一眼又被倒滿的杯子,硬著頭皮開口道:「你們兩個……怎麼分了?」
酒精矇蔽了鴻雁的腦子,他昏著頭、眼睛無神地看向蘇晴,掙紮了幾下最後囁嚅道:「他昨天找我要說一件事……然後他就說分……」
似乎提到了不願回想的傷心事,雖然酒精掩蓋了大量的情緒,但鴻雁還是不自覺地流下眼淚,只是不再像腫眼睛那樣洶湧。
他伸手抹了一把淚,露出一副小孩子得逞般的表情,「小爺我什麼時候受過這氣?」
「我當即就回道——分手是吧?我早就看不上你了!」
蘇晴半晌沒見他再多說一句話,瞪大眼睛提高聲音問道:「就沒了?」
「沒了……」
蘇晴被他的一番話差點氣笑了,她忍不住地搬過鴻雁的肩膀讓他放下酒杯麵向自己,罵道:「傻雁子,就這你t就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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