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坐到傅宇風的身邊去,傅宇恆直截了當的說道:“這個司徒南此次來,毫無疑問是衝著夜子軒來的。如果真如他所言,司徒睿過幾天來的話,不知皇兄打算怎麼辦?”
“夜子軒那邊現在有訊息嗎?”傅宇風沉思了片刻,問道。
“我前些天見到他了,他和我說,過些日子會進京來。”傅宇恆回想著夜子軒當時說的話,表情陰霾道:“或許會和司徒睿碰上,也不一定。”
“他不會不知道司徒南司徒睿來這裡的事情,沒有阻攔,就說明他早有打算。”傅宇風肯定的說道:“如此一來,我倒想看看夜子軒要如何討好我了。”
傅宇風雖然對祈天國和龍鳴國之間的鬥爭沒有興趣,但是對夜子軒,他可是興趣十足。
“夜子軒的景凌山莊,可是要比祈天國有意思的多。”傅宇風一邊說著,一邊笑著看向傅宇恆。
傅宇恆聽完傅宇風的話,意味深長的一笑,道:“子軒這小子,這次一定會來求你。不過,卻未必是因為祈、龍兩國的事情。”
“那是因為什麼?”傅宇風好奇的挑了挑眉。
“皇兄有所不知,子軒身邊現在有個女人,名叫沈雲悠。我曾經也和這女人見過面,確實和平常女人不一樣。子軒現在為了她,可是變了不少。那景凌山莊,是連我們都不知道在哪裡,沒有去過的地方,可是這沈雲悠現在卻和他住在那。”
“哦?確有此事?”傅宇風有些不敢相信的又問了一遍,在看到傅宇恆肯定的點了點頭之後,傅宇風不說話了。
慕容琉和夜子軒當年的婚約,可是傅宇風親口定下的。雖然夜子軒當時也對傅宇風坦白了,他對慕容琉並無感情,也掙扎著想讓傅宇風收回那道聖旨,但是不管怎麼說,這君無戲言,想讓傅宇風收回,並不容易。
傅宇風這些年雖然一直沒有再提起這件事,但是不代表他已經忘了。在傅宇風的眼裡,夜子軒是絕對不會因為女人而被絆住腳的人。他相信傅宇恆也一定是這麼想的,可聽了傅宇恆的話,傅宇風又覺得,事情不太一樣了。
“琉兒知道這件事嗎?”傅宇風眸光閃爍不定的問道。
“她已經見過那沈雲悠一面了,但是並不知道子軒和沈姑娘的事情。皇兄你想,如果真讓這丫頭知道了,那還了得?”
慕容琉可是從見到夜子軒第一面起,就一直追著夜子軒屁股後面跑的,讓他們這些長輩都無可奈何。如果真的知道了夜子軒傾心於沈雲悠的事情,慕容琉一定會跑去找夜子軒和沈雲悠,惹出大事來的。
“那個沈雲悠,是個什麼樣的女子?”傅宇風嘴角噙笑的問道。“能讓夜子軒看中的女子,定不一般。更何況你也說了,那女子和尋常女子不同,究竟是怎麼個不同法?”
傅宇風把注意力都轉到了沈雲悠的身上,問著傅宇恆沈雲悠的事情。彷彿司徒南從未出現在過他面前,他並不知曉祈天國想要討好他,對付龍鳴國一樣。
傅宇恆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沈雲悠,受夜子軒挑釁去和沈雲悠說話的場景。和自己前些天又見到沈雲悠,她自稱奴婢躲開自己和慕容琉視線的模樣。傅宇恆糾結的皺緊眉頭,道:“這女人很聰明,我見過她兩次,但是也只不過是碰面而已,夜子軒沒有給我過多的機會接觸她。”
“短短的兩次碰面,你就確認她很聰明?”傅宇風饒有興趣的眯了眯眼睛。
“皇兄日後見到了就知道了,不過子軒肯不肯讓我們見,就不一定了。”
“他在朕的地盤上,也有把柄在朕的手上。”傅宇風邪邪一笑,想起夜子軒將會求自己,就覺得心情大好。“他和這沈雲悠究竟是怎麼回事,朕先不問。就單單說他和琉兒,如果朕不開口,他也絕不敢忘了這回事,而和那沈雲悠成親。不如朕就藉此機會,藉著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