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樣的溫肖默,譚之薇心底裡忍不住一陣痛快。
溫肖默轉身,剛好保姆端著熱好的粥推門而入。
保姆站在溫肖默的身前,低聲叫了一句:“先生。“
溫肖默沒有點頭,也沒有應聲,視線落在那碗色澤頗有食慾的粥上。
緊接著,他揚起手將粥碗打翻在地。
保姆一時間回不過神來,不明白溫肖默為什麼會這麼做旖。
不過,即便是這樣,她還是趕忙道歉道:“對不起先生,是我不小心,我這就去給譚小姐重新盛一碗過來。”
可保姆還沒等轉身,溫肖默冷冷的聲音就已經響起:“餓著。”
說完,他單手插兜,徑直朝著門口走去。
保姆頓在原地,表情錯愕。
而溫肖默的身後卻傳來譚之薇哧的一聲輕笑,諷刺至極。
……
溫肖默離開時,車子的引擎聲在樓下響起。
保姆蹲在地上,將灑了一地的粥收拾乾淨。
譚之薇從床上起身,站在視窗,看著溫肖默的車子駛出園區。
她轉過身來,對著保姆問道:“阿姨,你打掃的時候有沒有見到我的耳釘?”
保姆抬起頭,目光不解:“什麼耳釘?”
譚之薇將手裡其中的一隻耳釘拿給保姆去看。
保姆起身,走到譚之薇身前,看著她手裡的精巧的鑽石耳釘。
耳釘很漂亮,白金的質地帶著小小的鑽石吊墜,吊墜呈鏤空的心形,雕工精緻卻簡潔不復雜。
原本一對的耳釘,現在只剩一隻,有點可惜。
保姆搖了搖頭:“這不是您最喜歡的首飾嗎?怎麼?不見了嗎?我打掃衛生的時候並沒有見到過。”
譚之薇臉上有些失望。
保姆見譚之薇失落,忙說道:“要不,等一會兒我打掃完了,幫您再到處找一找,沒準就掉在什麼不起眼的地方了。”
譚之薇彎了彎嘴角,點了點頭,低頭將手裡唯一的一隻耳釘放進了梳妝檯的抽屜裡。
保姆說的沒錯,這的確是她最喜歡也最珍貴的首飾了,因為那是靳楊曾經親手幫她帶上的生日禮物了……
……
溫肖默的香檳色世爵停在了路邊,引起不少人矚目。
他低頭點燃裡手裡的煙,落下車窗後,視線放在正由遠處走近的男人身上。
靳楊快步走到車前,繞過車頭,自己開啟了副駕駛位置的車門。
他低頭叫了一聲“姐夫”後,彎腰坐了上來。
溫肖默不疾不徐的抽著手裡的那根菸,對著靳楊點了點頭,看著他把安全帶繫好。
靳楊繫好安全帶收回手的同時,在座位上摸到了一個質地堅硬的小東西。
隨著他將那個小東西拿起,他的臉色變了變。
一隻精巧的鑽石耳釘正被他捏在拇指和食指的中間,他忍不住詫異。
這隻耳釘他再熟悉不過,因為正是當年他親手送給譚之薇的。
溫肖默靜靜的看著他的表情,假裝不經意的問:“怎麼了?”
靳楊回過神來,將耳釘拿道溫肖默的眼前。
溫肖默的表情怔了怔,隨即伸出手,自然而然的將耳釘從靳楊的手裡拿了過去,放進自己的西裝口袋裡,平靜說道:“女人就是喜歡丟三落四,說多少次也沒記性……”
靳楊的臉色白了,溫肖默話裡的所指,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見靳楊的臉色蒼白,溫肖默回過頭來:“怎麼了?靳楊。”
靳楊將目光收了回去,低頭道:“沒什麼,走吧,我姐該等著急了。”
溫肖默彎起了嘴角,收回目光的同時,也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