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離小院所在,當吳良來到內門和外門的交界地帶,綴上了一對巡邏守衛。
一行五人,領頭的是一位宗師強者。
那位宗師強者神情警惕,身後的幾位隊友卻是懶洋洋的顯得無精打采。
“朱師叔,那魔頭膽子再大也不敢現在現身吧。要知道這可是青木門,有必要這麼緊張麼。”
宗師武者身後的一位青年滿不在意地說著,他是先天八階的武者,距離宗師境界也不算遙遠。
加上年紀比那位宗師要小許多,前途也比他廣闊,也不怵這位宗師。
朱師叔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眼中泛過一絲冷意,一個先天也敢和自己囂張。
若不是顧忌他身後那人,自己早就弄死他了。
這些未出山的傢伙心比天高,一個個不知天高地厚,以為世上除了他們其他人都是瓦礫。
殊不知真正的強者絕不是縮在宗派之中閉閉關就能行的,那些三花,甚至是半步三花,誰不是在年輕的時候在外面廣袤的大地上闖出一番威名。
華夏大地,廣袤無邊。強者無數。
雖然三花之上的強者不多見,可那些半步三花,宗師。先天,甚至是後天,誰不是從生死間走過來的。
宗派武者雖然有著無法比擬的優勢,可每年外出歷練的弟子都有不少人死在外面。
要知道宗派武者出山的最低要求也是先天,甚至有些弟子到宗師才踏出山門。
然而就是這些身懷利器,實力強悍的門人,每年都在各種意外、拼鬥中身死道消。
朱姓老者年輕的時候也出去闖蕩過。那時候的他何等意氣風發,以為自己門派出身就可以視那些世俗武者為土雞瓦狗。
然而現實狠狠的給了他一擊,難以彌補的一擊。
輕輕摸了摸胸口的那道傷疤。朱姓老者眼中不由閃過一絲懼意,正是那一次的遭遇讓他徹底斷了通往前方的道路。
他四十歲達到宗師境,如今年紀即將過百,卻仍然是宗師。
那一刀斷了他的武道之路。而他卻是升不起任何恨意。正是那人的一刀劈醒了他,要不然恐怕他也活不到現在。
就在老者沉浸在回憶之中時,身後幾人臉上都泛過一絲不屑。
在青木門內,百歲還未半步三花的武者不少,可連宗師巔峰都沒能達到的卻是不多。
沒有資質的門人早就在武道開始之際就被淘汰了出去,能達到宗師的武者幾乎都能達到半步三花。
然而他們身前這一位,年紀近百,至今仍舊是宗師中期。他們這些二三十之齡就達到先天高階的武者能看得起他才怪。
“咔!”
很細微的一聲輕響,幾位年輕武者甚至都沒在意。而沉浸在回憶中的朱姓老者卻是剎那間臉色大變。
這種聲音他太熟悉了,當年他也曾這麼做過,這是脖子被扭斷的聲音!
“敵……襲……”
轉身就跑,口中準備發出呼救,然而實力的差距卻是不能讓他免於一死。
連三花都能斬殺,暗中偷襲之下要是解決不了一個宗師,那吳良也就白混了這麼些年。
一舉解決了這幾個武者,吳良喘了口氣,嘀咕道:“看來宗派也不是沒能人麼,這老傢伙警惕還真夠強的,要是一般人還真給他跑了。”
朱姓老者的反應不可謂不快,連和吳良交手的心思都沒,第一動作就是跑。
剛剛要是南拳,哪怕是藏天劍,都不一定能攔住他。
好在他是吳良,千百次的戰鬥經驗不是其他人可以比擬的。
在幾人身上搜尋了一番,直到在那位宗師武者懷中摸到一塊黑色令牌,吳良才臉色一喜,這次他出來可不僅是為了殺人,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