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顏子君安置好懷裡的花閒,起身走至窗邊,剛開了窗,便看到小院高牆上跳進來一個高大纖細的身影。
�“老九,快開門!”
�“八哥。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
�“快!慕容意傷的不輕!”
�顏子信來不及細說,徑直推門而入,自行點了燈燭,往後廳走去。顔子君知道,老八是去提他的藥箱。
�“九哥,怎麼了?你怎麼起來了?”花閒睡得並不安穩,室內亮起的燈火,雖說暗淡,卻還是驚醒了花閒。顏子君邊扣衣服釦子,邊輕聲安撫著花閒。
�“無事,閒兒你先睡著。有人病了,我去看看。”
�“誰啊!”
�“老九,你好了沒?快!”
�“啊!八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還在這個時間出現在我們房裡?”花閒不敢置信的揉了揉迷糊的雙眼,確定眼前提著藥箱急躁躁的大個子,是顏家老八顏子信無疑。
�“八哥這麼急急的來,不是蘭芷有什麼事情吧?九哥,你快點!”花閒撲通一聲跳下床來,赤著腳便開始為顏子君系衣領釦子。
�“不是你八嫂。是慕容意啦,老九,別扣了,走吧!”顏子信不待花閒夫妻二人將顏子君收拾停當,扯起顔子君便走。
�尚自拉著顔子君衣領的花閒聽到慕容意三個字,手裡禁不住一緊,顏子君被顏子信強自拉走,把花閒也拉了個趔趄。眼看著兩人邁出房門,腳步聲遠去,狗吠聲再次響起,漸行漸遠,花閒飛撲至床上,三下五除二便把衣服套在身上,追了出去。
�
�慕容意,昏迷不醒。
�花閒趕到老八顏子信的房內時,顏子君正在為慕容意做全面檢查。
�“八哥,這些傷口是你包紮的?”
�“不是,事情緊急,我們在縣城找了一個大夫,給做了緊急處理。”
�“奇怪,慕容意身上除了已經包紮好的劍傷,並沒有明顯的傷痕,可是血為何總是止不住呢?”
�“九哥,你說意哥哥的血流不止?”
�“閒兒,你別急,我正在想辦法先給他止血。”
�顔子君眉頭緊鎖,輕輕按壓慕容意已經包紮的傷口。最後發現在慕容意靠近心房略偏的位置,有一道似箭傷的圓形傷口,不停有血滲出,受到按壓時,昏睡中的慕容意也會痛的呻吟出聲。
�“八哥,對方用的是什麼兵器?”
�“說不上,只是非常恐怖,似長槍,有黑乎乎的圓孔,看他們好像只是輕輕一碰什麼機關,便轟一聲巨響,不知道什麼暗器,以飛快的速度擊中目標,我們逃都逃不開,許多暗衛只是中了一下,便當場斃命。”
�“八哥,你說的那東西是不是這樣子的?”聽到顏子信的描述,花閒心中一震。怎麼可能?可是,明明只有那東西才那般厲害。她拿筆墨速速畫了一張草圖,是一隻現代老式長槍,放入火藥,一槍足以致命。
�“呃?閒兒,你怎麼知道的?不過,就是類似這種東西,不過不完全一樣。”
�“九哥,你可記得前幾年我給你畫過一套微型刀具,做手術用的。你當時還說我異想天開,認為醫學上不可能將人體割開再縫上。不過後來你覺著好玩,還是打造了一套出來,你可記得放在哪裡了?”
�“閒兒,慕容意的身體裡有東西,是麼?”
�“嗯。那東西叫子彈。必須取出來,把所有消毒和麻醉的藥草都拿出來熬了,九哥,快!”
�
�天已破曉,顏子信的房間依然燈火通明。
�顔子君已經全身溼透,在一側指揮的花閒身上也全部汗溼了。關於醫學,上輩子她也只是懂得一些常識性的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