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鸞鳳公主所扮,只不過她收起了那媚媚的豔光,打扮拘謹而樸素,看著就如一個飽讀詩書的才子般,翩翩氣度卻是掩飾不了。
楊宗志心頭一緊,皺著眉頭道:“公主……你怎麼會來了?”
虞鳳看他面色彷彿不喜,輕輕的垂下自己的小腦袋,走進幾步,來到他的跟前,惴惴的道:“壞相公……人家早上跟你說了一句不算很重的話,你便……你便不耐煩起來,站起身就走了,那……那人家不敢這麼管著你,只好……只好自己也陪你一起來風流快活了。”話音恢復女兒家語氣,聲音更是嬌滴嚅諾,聽著甚是討饒一般,對於這高高在上的公主來說,說出這麼一番求饒話,已是她的極限。
楊宗志皺著眉頭想:我可沒有因為你說了什麼話而不耐煩,只是……只是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罷了。便頭疼的道:“你是女兒家啊,你可知道我們一會要到哪裡去的麼?你身份這麼高貴,那裡怎麼能是你去的地方?”
虞鳳聽了楊宗志的話,嬌俏的轉了轉自己的眼珠子,咯咯的抬頭輕笑,然後素手揮起衣袖,展示自己的裝扮,俏盈盈的道:“諾……相公,所以鳳兒現在著了男子的衣衫啊,就是知道那裡不是我們尋常婦道人家可以隨便出入的地方,現在這般,可不打緊了罷?”
楊宗志不覺手撫額頭,對這嬌蠻的小公主一點辦法也沒有,輕輕嘆了口氣,正要繼續勸說她離去,虞鳳又一伸手搖住他的胳膊,嬌滴滴的喚求道:“好相公……好相公……你就讓鳳兒跟你一起去了罷,鳳兒保證,一定不會給你搗亂的呢。”
楊宗志正被自己這個未過門的小妻子搖的心頭煩亂,突然身後又一個粗豪的嗓音響起來,喊道:“楊兄弟,原來……原來你早到了,倒是哥哥我們來遲了一步。”
楊宗志和虞鳳一道轉過身子來,夜幕下,見到牛再春和馬其英正站在身後幾尺遠,對著自己哈哈的大笑,牛再春看清楊宗志身邊秀氣的虞鳳,卻是愣了一下,介面又問道:“楊兄弟……你身邊這位是……?”
虞鳳不待楊宗志說話,趕緊搶先一步接過話頭,笑道:“小弟是……是楊……楊大哥的結拜弟弟,小弟姓於叫做於風,兩位兄臺好。”
牛再春一見虞鳳的模樣,便知這是個文縐縐的讀書人,他自己本是個粗豪的武人,一世信奉的便是從軍戎旅,馬革裹屍的生涯,對著讀書人沒有太大好感,總覺得他們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窮酸。
但是馬其英看見虞鳳卻是大起惺惺相惜之意,他自幼雖也是出生將軍之家,後來卻是對著詩書產生了愈加濃厚的興趣,因此他一見虞鳳,便歡喜的作揖道:“原來是於兄弟,既然你是我楊兄弟的拜弟,那大家以後都兄弟相稱最好。”
楊宗志皺著眉頭看著虞鳳在自己身邊與牛馬二人相談甚歡,不覺頹然的嘆了口氣,他暗裡想私自查訪爹孃的線索,因此答應他們出來,便是想找個時機,出言詢問一番,現在虞鳳緊緊的跟在身邊,這些話卻是不好出口的了。
四人見過了面,這三人不覺都甚是開心,正說話間,突然身後洛水之上燃放起了一陣巨大的沖天煙火,憑空而起,在空中爆發出閃亮的光彩來,接著那邊洛水上響起山呼海嘯般的人潮叫好聲來,聽到四人耳朵裡,轟轟的如同雷鳴。
虞鳳少出宮門,哪裡見過這等人山人海的熱鬧場面,不由得暗中拉起楊宗志的大手,神情歡愉而又興奮無比,小臉紅撲撲的發著媚光,煙花照射下愈見驚豔。
馬其英回頭看了一會,突然伸手一指,哈哈笑道:“花魁大賽要開始了,我們……我們也一起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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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下,有一兩個人留言,訂閱的這麼些兄弟,都一點意見都沒有麼?還是說不願意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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