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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跑去。

楊宗志下意識伸手一拉,道:“小清姑娘,請等一等,我跟你去。”他心想:自己離去之前,當是要將話都說清楚,免得以後心中掛懷,成了自己的羈絆,即便何淼兒性格倔強堅韌,大罵自己一頓,也管不了這麼多了。

楊宗志定下主意,不由轉回頭,對筠兒道:“好筠兒,你先回教裡去,我跟她去去便回來。”筠兒搖了搖頭,輕輕道:“大哥,我隨你一起去。”

楊宗志一愣,心想:若是筠兒與何淼兒相會,那會是什麼狀況?筠兒一見大哥面色,又嬌柔道:“大哥,我陪你過去,然後在外面等你,姐姐……姐姐她不喜歡與我說話,我等你們說完了話,再陪你一道回來。”

楊宗志見筠兒怎麼也不肯答應獨自回去,茫然的點一點頭,兩人隨了卓小清,一路向西羅天教的莊園走去。

走了半晌,抬頭看西羅天的大門在望,筠兒道:“大哥,你去與姐姐說話,我在這裡等你,你不出來,我便一直等在這裡。”

楊宗志想起筠兒一路歡喜的拉自己出門,此刻卻是靜靜陪在自己身邊,乖巧婉約,看著端莊秀麗,如同換了個人,不由朝她微微一笑,點點頭,便和卓小清走進了大門。

二人進了大門,沿著大門旁的院牆向前走,楊宗志跟著走了一會,恍惚覺得不對,這西羅天教他也曾來過,隱約記得這條路並不是去何淼兒閨房小樓的那條,不由皺眉問道:“小清姑娘,這是哪裡?”

卓小清兀自在前面帶路,並不與他說話答腔,聽了這話,神色清冷的回顧他一眼,又輕哼一聲,繼續向前走了,再走了一會,兩人來到一處寬闊之地,不時聽到一陣馬嘶聲傳來,楊宗志抬頭搜去,見這裡原來是一個大大的馬棚,裡面倒有不少空位,在最裡面角落,有一個身著橙色衣衫的纖細背影,手中牽了一匹白馬,正用一個小木桶給那白馬喂水。

周遭馬嘶不時響起,又有馬蹄踏地的得得聲,楊宗志盯著那纖細的背影,心中湧起一陣說不明白的味道,便舍了身邊的小清,向那背影慢慢走去。

陽光斜斜照下,日頭雖明亮,但並不火辣,照在這一人一馬的身上,投下長長的身影,遠遠看來,那背影顯得孤零零,乏人可憐的很。

楊宗志背手走近幾步,耳中隱約聽到身前那孤單的身影,低低說話道:“這水好喝麼?唔,這是我從好遠的松林山上,親手擔來的呢,你要是喜歡的話,就多喝一些吧。”她一邊說話,一邊手上輕輕撫摸馬鬃,語氣之中溫柔之極,彷彿慈母正對自己心愛的寶貝寵膩,又彷彿體貼的妻子在百般依順自己的相公,話中便真情流落出來。

白馬低頭垂飲,突然馬棚中傳來一聲尖尖的馬嘶,白馬一時也受了驚,忽的一聲抬起頭來,仰起前蹄大叫一聲,何淼兒一個不察,被那白馬騰起前蹄一蹬,手中的小木桶嘩啦一聲翻了出去,桶中清澈的泉水汪汪的灑了一地。

何淼兒嬌軀一僵,忽而拾起地上的一根馬鞭,狠狠的一鞭抽在了白馬身上,口中嬌叱道:“你也是這般!你也是這般無情無義!我……我恨死你了!”她此時口中的話雖說的嚴厲,但是語氣悽婉,帶著淡淡的哽噎之聲。

楊宗志在她身後皺著眉頭看著她,見她猛的發怒起來,心中一時五味雜陳,便想上前去拉住她。

何淼兒怒氣十足的在白馬身上抽了三鞭,嬌軀卻是一僵,又將手中的馬鞭扔出老遠,緊聲道:“哎呀……對不住,我可打疼你了沒有?”她一邊說著自責的話,一邊又攏手上去,輕輕撫摸自己抽打的地方,語氣和動作恢復到先前溫柔的模樣。

楊宗志看得一愣,心道:淼兒性子真是反覆無常啊。伸出一半的手僵在了空中。

白馬方才受了何淼兒的責打,兀自還在生疼,它雖是冥頑畜生,卻也通些人性,現在再見打它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