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到方才費幼梅為了自己,甘願喝下魏啖的醇酒,更是將她的小命都交到了蔣魏二人的手中,對待自己可謂情深義重,再看一眼,今夜費幼梅飲了醇酒,便愈發顯得臉蛋通紅,就連耳垂上都染上了一抹秀媚,眼眸清麗,帶著濃濃的迷離之色,櫻桃小嘴中不時發出一聲顫巍巍的細小嬌吟。
楊宗志心頭一醉,抱著她的左手卻是鬆了一鬆,害怕自己將她箍的緊了,讓她透不過氣來,兩人稍稍離了一些,楊宗志才感到胸腔上一對圓滾滾的膩肉頂在上面,隨著自己一起一伏的走路,便會在自己身上研磨不已,此時天氣不冷,費幼梅更是衣著單薄,那膩肉上的兩顆堅挺透過幾層薄紗清晰的顯現在自己身上,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一對圓圓的好像西瓜一般的肉峰來。
楊宗志咳嗽一聲,止住自己心頭的旖旎,低聲問道:“你今夜來找我是作甚麼事?”
費幼梅本就渾身酥軟,此刻被楊宗志摟在懷裡,更是心甜如蜜,芳心忽起忽落的著不了地,她嗅著楊宗志身上的淡淡男子味道,一時竟不知此刻到底是真是假,到底是自己的夢幻還是現實,雖然夢裡面被他這般的抱過無數次,可惜每當醒來心底便會更加的失落,費幼梅如夢如幻的嬌聲問道:“楊大哥,你……你討厭我了麼?”
楊宗志皺眉道:“我怎麼會討厭你?”
費幼梅委屈的膩聲道:“那你……那你怎麼會一見了我就躲得遠遠的,還……還不願意將你的事情都告訴我,這不是討厭我還是什麼?”
費幼梅委屈話說的泫然欲滴,她本是個純純的小美人,此刻被自己半抱進懷中,肌膚和素髮的淡淡清香便止不住的湧進鼻端,楊宗志強笑道:“你幹什麼要去了解我的事情,我只不過是個大騙子而已,也不是什麼好人,你瞭解的多了,只怕就會愈發的厭惡我。”
費幼梅嬌聲道:“我怎麼會?”她一邊柔柔的說話,一邊用右手輕輕的在楊宗志胸口衣襟上畫著圈,抿住小紅嘴,柔柔的道:“我呀,從小就是個死心眼的笨丫頭,你雖然夥同惡和尚來長白山將我折磨的羞憤欲死,但是後來……我也不是因為你的原因才會治好心絞痛的宿疾麼?這也都是一飲一啄,全是天定呢。”
楊宗志聽她回憶往事,歷歷在目,不禁笑道:“我可不敢貪這個功。”費幼梅搶道:“可惜……你什麼事情都不願意告訴我,你將我看了個透,知道的一清二楚,而我卻……而我卻……”她今日聽孃親說起兩人的狀況,渾然間才覺得兩人之間倒是不公平之極,自己將整顆小心思都化作繞指柔,纏在他的身上,而他卻半點也不同自己分享。
楊宗志嗯的一聲,嘆息道:“若是還有機緣,咱們再能碰到的話,我閒暇下來便將我過去的那些醜事都告訴你,只望你聽到之後,不要笑話我就好了。”費幼梅乖乖的點了點頭,卻又渾身都愣住,急切道:“為什麼要等到下次見面,你……你要走了麼?”
楊宗志皺眉道:“北斗旗的事情已了,我雖然沒有完成莫難大師的遺願,但是我捫心自問,只有這麼處理才是最合理,將北斗旗的旗主寶位還給丁家,我才沒有牽掛了。”
費幼梅幽幽的道:“那你……果真沒有牽掛了麼……”身前一個驚訝的聲音傳來道:“幼……幼梅兒,是你回來了嗎?”
費幼梅聽得渾身一顫,勉力轉頭看過去,見到董秋雲束手站在小閣樓前,眼睛擔憂的看著自己,柳師兄卻是站在孃親身後,垂頭不看這邊,楊宗志笑道:“董夫人,是費姑娘回來了。”
董秋雲跑近過來,皺眉的看著二人斜倚的姿勢,驚訝道:“幼梅兒,你……你這是怎麼了?”費幼梅心底又急又憂,哭音道:“我沒事的。”董秋雲一聽,更是放不下心來,急忙伸手來扶費幼梅,一邊問道:“怎麼會弄成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