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個女子,也這麼突兀的開口向你借銀子,你卻是敢不敢拿出手來?”
她幼年從教坊司脫籍出來,親眼目睹了身邊女子們的悲歡離合,到最後可謂沒有一個好下場,能夠孤苦終老的便已經算不錯的結局了。這些經歷在她幼年的心靈中,刻下了深深的烙印,因此她清楚的知道,與其將自己淡薄如紙的命運交託給那些所謂的貴人達人,實在不如自己懷揣重金,這麼表面風風光光的活著,雖然暗夜面對空影時,寂寞和惆悵會肆虐自己的芳心,但在人前,自己總還是貴氣的婷姑姑不是麼。
商怡婷輕輕的嘆息一聲,慢慢轉回頭走到方才的凳子上坐下,又想:“這趟我為了他花掉畢生積蓄,也許……只能再多見他一面,他便就要這樣走了,可如果連這一面都見不著,我這心裡又怎麼放得過自己,哎……小冤家呀,我實在是太害怕了,怕這世間負心薄倖的男子們,現在可是追悔莫及啊。”
前塵往事如同煙霧般鎖住了她魅盡世人的雙眸,兩隻小手兒輕輕的擱在桌面上,忽然……手心裡一涼,將她的思緒如此打斷下來,商怡婷呆了一呆,低頭向下看去,一時不由啼笑皆非,桌面上零零散散的堆滿了碎銀子和一些小玩意,這些都是李十二孃臨走前丟下的,她暗暗嗔了一句:“這粗心的丫頭!”
看到那豹紋的皮囊也放在桌邊,她便湊起手來,將那些銀子又重新歸置在皮囊中,至於那些小玩意,商怡婷倒是看得有些莞爾,這李十二孃年紀也算小了呀,怎麼童心未泯,還會將這些三歲小童才會青睞的物事帶在身邊。
仔細看看,這裡面堆的有個小泥人,做的相當精巧,面目栩栩如生,彷彿是一位面如冠玉的少年,穿著威風凜凜的鎧甲,臉上一派意氣風發,再看看旁邊,甚至還有一張小紙條,上面有李十二孃雋秀的題字,“銅皮鐵骨青麵皮,羽扇綸巾戰無敵。”
不知是不是自己做賊心虛的緣故,商怡婷手拿著這個泥人兒,越看越是心驚膽戰,這泥人兒的面孔被人用硃筆點上了眼眉和嘴唇,而且想來李十二孃時常用手撫摸在上面,甚至都泛起了陳舊的褐色,可無論商怡婷怎麼看,這面容怎麼都像是那快要殞命的小冤家呀!
商怡婷的心底砰砰亂跳,彷彿做了錯事被人發覺一般,幽幽的也伸出兩根蔥白的玉指,深深的撫弄在那冠玉一般的面容上,如此摸了幾下,眼前幻化出那小冤家的俊臉,商怡婷小臉的肌膚上紅透的快要滲出血來,呼吸急促,不由得在這清冷的早晨湧出了一陣難以抑制的火熱情潮。
她的身子早已是熟透的果子,這股情潮一旦泛起來,火熱幾乎是一瞬間便從兩根手指頭上,傳達到了身體各處,現下不過是冬季的清晨,氣溫很低,房內的火爐上也是半明半滅,但商怡婷整個熟美膩人的酥軟嬌軀上卻是冒出陣陣虛汗。
漸漸的……一絲若有若無的香豔喘息從小嘴中迸射出來,那是:“小壞蛋啊,你……你怎麼作起壞事來了!”商怡婷難以解釋為何自己會突然情潮翻動,只得將罪責都推到了那小小的泥人兒頭上,再多看幾眼,她的眼眸中盡是痴迷難禁的秋水蕩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鼓脹滿是酥膩的胸脯兒高高頂起,然後雙手一抱,讓那小小的傢伙肆無忌憚的擠入了深難見底的溝壑中。
商怡婷呀的一聲,聲音又軟又亂,那小傢伙好會作亂的呀,自己根本就對他防不住,商怡婷豪聳悱迷的嬌軀整個都癱軟在了方凳上,兩隻圓潤的長腿筆直的向前伸出,一直伸進桌底的最深處,腿心間一抽一抽的,彷彿起了痙攣,她此刻意亂情迷之下,再也顧不得這也許是李十二孃最最貼心的愛物,而是飛快的拿起來湊在紅唇邊甜甜的咂了一口,然後又眼神迷離的看著那小小的泥人兒,慢慢被自己的右手牽引著,滑到了自己雙腿的中央。
“啊……”商怡婷忍不住在心底迸發出一聲嘶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