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笑道:“沒事……沒事,你方才叫動手,可是等著衛彪和黨同禮為你出面嗎,哈哈哈……來人啊,都帶上來!”
趙虞修聽到鮮于無忌一口叫破衛黨二人的名字,驚得險些從馬背上跌落下來,他雙手死死的握住馬韁,轉頭下意識看出去,見到兩個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將領,低著頭被人押著走上前,趙虞修渾身亂顫的掃了一眼,幾乎暈倒在地,天色隨黑,這二人走到面前,趙虞修看清楚正是與自己私下聯合,商議要一起擒下鮮于無忌的兩位大將。
趙虞修只覺得眼前一黑,撲通一聲從馬背上跌落下來,鮮于無忌哈哈冷笑道:“蟬兒把你們的計劃都告訴給我,老夫還猶自不信,現在老夫真的信了,呸……你們姓趙的,果然沒有一個好人那,你自己說,我如此赤忱對你,輔佐你,你卻要殺老夫繼位,看來姓趙的不除,天下永無寧日呀,罷了,既然老夫已經作了反賊,索性不如將這反賊再做大一些。”
趙虞修拼命哭求道:“岳父饒命,岳父饒命,小婿是一時糊塗,日後再也不敢啦……”磕頭如同搗蒜。
鮮于無忌撇著嘴,獰笑著大叫:“周順……”
軍隊中一員大將衝出來,拜下道:“屬下在……”
鮮于無忌指著地面上的三皇子,冷森森的道:“把趙虞修給我拿下了,押進死牢,讓他與趙虞碌小兒一道候時問斬。”
周順咬牙回道:“是大將軍……”
趙虞修尚在死命的磕頭:“岳父饒命……岳父大人饒命,看在我跟在您身邊這麼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抬頭一掃,見到周順拿著兵器殺騰騰的衝來,趙虞修把心一橫,站起身對著背後大叫道:“回卓王殿下,只要你救了我,整個南朝天下,我願與你共同享有,劃江而治,我……我說到做到!”
……
天色早就過了中夜,鮮于嬋卻是毫無睡意,她在行轅中苦等著,從轅門邊走到將軍座上坐下,又站起來走到轅門旁聽動靜,來來回回數十趟。
掀開轅門的帳幕,見到天邊已經現出了一絲魚肚白,從湯河口這裡,再也聽不到任何攻城兵的巨響,天地間一片靜寂,只有細雨落在地面上的碎響不時的傳來。
鮮于嬋的小心思卻是靜不了,她轉頭看到朱晃揹著手站在角落裡,支著眼皮子打瞌睡,腦袋剛剛掉下,身子便驚得又跳起來,鮮于嬋跑過去,對朱晃嬌聲勸說:“朱大哥,你去睡了吧,爹爹讓我在這裡等訊息,你不必陪我。”
朱晃強打起精神,搖頭道:“我不困……”
鮮于嬋捻著裙角,小心翼翼的問道:“朱大哥,你再和我說一遍,你把我的信交給哥哥後,他怎麼對你說的?”
“呵呵……”朱晃笑道:“怎麼,還聽不厭嗎,我都來來回回說了幾十遍啦,楊兄弟開始一句話也沒有說,後來大家議論紛紛,他才下令,在丁山鎮等候幾天,觀察這邊的動靜……”
朱晃口中說的,和前面幾十遍沒有任何分別,可是鮮于嬋還是聽上一次,小心思裡便又會甜上幾分,她抿著鮮豔的紅唇,咯咯膩笑道:“嗯,這……這壞哥哥,他總算,他總算對得住我那麼對他啊,我還以為他一輩子都要把我當成傻妹子那麼看待呢。”
朱晃笑道:“楊兄弟對自家的妹子,也是這麼好的。”
鮮于嬋拼命的搖頭:“不一樣,那不一樣……以前啊,哥哥的確是把我當作了自家妹子,不過後來我跟在他身邊久了,特別是那一回,我害怕被費二叔揭穿騙他的謊言,用剪刀想刺瞎自己的眼睛,我便能清楚的感覺到……哥哥他,他對我有些不同了……”
鮮于嬋說的小臉一紅,心情徜徉的痴痴仰頭道:“自那以後,他對我守得也緊,防得也緊。”
朱晃蹙眉道:“就這些不同?”
鮮于嬋甜甜的抿住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