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的盯著遠方的一顆矮樹下面看。
那矮樹下有兩個相依相偎的身影,湊在一起,合著身邊廣闊無垠的田野,也合著詩情畫意般的山水丘陵,印入眼簾只讓人心生羨豔和旖旎。
不時的,還有些咯咯咯咯清脆銀鈴般的嬌笑聲,順著疾面刮來的北風傳入耳中,印荷的眼眸更加潮溼,紅馥馥的嘴角也越抿越深,看著此情此景,她忍不住情思翻湧:“公子他……他對月姐姐可真真是好,哎,其實這也難怪,月姐姐身子愈發的弱,可是對著公子爺卻又更加嬌痴婉轉,我若是位男子……也會對這般無雙的佳人轉不過眼,便不會……便不會去在意一些不起眼的小丫頭。”
想來想去,公子爺畢竟還是將自己當成了那位不知名姑娘的影子了,他雖然口中不說,但是每次面對自己的時候,總是會若有若無的提起那位姑娘的事情,其餘的時刻,公子爺大多是對著月姐姐發呆,自己這毫不起眼的小丫鬟又……
印荷低低的嬌吟一聲,害怕自己這不爭氣的細聲,會隨著北風被身前的兩人聽見,矮樹左搖右晃,樹下月姐姐的甜笑聲也越來越媚,越來越低,甚至……甚至隱約已經聽不清楚了。
印荷幽幽的嘆了口氣,伸手卻撫了撫自己冰涼的嘴角,紅唇也是同樣的小巧,不知道……不知道公子爺會不會留意到過,回想起再見他的第一晚,自己給他喂下魚湯,他兀自張不開嘴,後來……後來自己還是靈機一動,用自己的小嘴給他餵了下去。
印荷心頭忍不住一羞,嘴角這才掛出一絲梨渦淺笑,正在此時,印荷忽然驚訝的看到矮樹下的楊宗志放聲大笑幾下,然後一把抱起秀鳳,意氣風發的朝回走了過來,印荷呀的一聲,趕緊垂頭看看自己渾身上下哪裡有沒有不妥,又伸出小手兒,將秀眸中欲滴的清淚抹了開去,才展顏嬌笑一下,腳下小步子惴惴的向前邁過去。
還沒走到近前,卻又見到公子爺抱著秀鳳,秀鳳彷彿被他說的抬不起頭來,而是將整個小腦袋都死命的藏進他的懷裡,他們說了幾句話,卻沒有往這邊方向過來,而是……而是身子一折,徑自朝茅屋的方向走了過去。
印荷心兒委屈的一沉,身前的茅屋還有昏暗的燈火透出來,她眼見著公子爺哈哈大笑著,將秀鳳抱了進去,然後只聽見呀的一聲嬌喚傳來,彷彿月姐姐被嚇了一跳。
印荷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來到茅屋的門前,大門虛掩著,只有微微的光亮透出,印荷不知自己是該跟進去,還是……還是隻能站在寒風裡,等上一宿,不過一會,秀鳳嬌滴滴的嗓音,透過門縫傳來,輕媚的道:“哎呀,壞宗郎,你……弄得人家癢死啦!”
繼而嗓音轉為痴痴的媚音,又媚聲道:“宗郎啊,人家的……人家的身子好看不好看?”
楊宗志喘息的嗓音傳來,胡亂的道:“你這玉體橫陳果然窈窕豐挺,真是個迷死人的小妖精!”
印荷聽得心頭一痴,暗自也伸手撫摸了下自己碎布花衣包裹下的,高聳胸脯兒和柔細的腰肢,暗自喚道:“公子爺……印荷……印荷的身子也不差的呢!”
門縫裡秀鳳的嗓音愈發媚得滴水,咯咯的傳來道:“宗郎……宗郎……秀兒求求你,你去將燈火滅了好麼,這樣子……這樣子秀兒真是羞也羞死了!”
印荷聽到滅燈兩個字,頓時想起那夜裡自己和丁家的小姐姐滅燈之後,偷偷摸摸的爬到公子爺的胸前,然後一左一右的抱住了他,將他死死的抱在懷內,給他捂汗的事情,印荷心頭想的砰砰亂跳,暗自嬌喘了幾聲,旖旎的心想:“公子爺這是要……這是要……啊呸呸呸,公子爺好大的膽子啊!”
果然裡面公子爺的聲音哈哈笑著傳來道:“滅燈作甚麼,我還要好好看看秀兒身後的雁北飛胎記,到底是怎麼樣的稀世罕有!”
接著秀鳳柔膩的嗓音骨碌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