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候,已經俱都疲憊不堪,面色黑乎乎的,遠望上去,長長的一串,讓人看得無比動容。
楊宗志和蘇瑤煙下了馬車,將馬車送給了幾個可憐人,又轉而買了駿馬前行,再走上小半天,天塹般的黃河便可歷歷在望,馬車到那裡,全然排不上用場,現在黃河兩岸的舟子,少有能承載馬車的鉅艦,騎馬而行,似乎更加便利一些。
當夜在隔岸的烏里渡口吃過飯,蘇瑤煙拉著楊宗志出門散步,天空星月朗朗,兩人走在黃河邊,耳聽著波浪拍岸,心情一時都頗為寫意,烏里渡口名不見經傳,只是黃河北岸的一個埡口,論名氣,論規模都不能和對邊的風雪渡頭相提並論,天空漸漸黑沉下來,化凍的河水翻起來,浸溼了蘇瑤煙腳下的繡鞋。
她穿著亮紫色的百褶裙,河風一吹,裙角翩翩起舞,裙下蹬著又窄又小的繡鞋,將那三寸不足一握的金蓮襯托的極為撩人,河風蕩起她長長地髮梢,鬢邊兩排棕色的劉海垂下來,看著有如傳說中魅惑世人的魔女,看得人心醉難平。
楊宗志呵呵笑著走到她的背送後,看著她的髮絲吹到自己面前,發端湧出甜膩的脂粉味,心情也頓時寧靜下來,驀地……蘇瑤煙轉回頭來,對他嬌媚的說道:“喂……我們打個賭。”
楊宗志笑道:“你要賭什麼?”
“嗯……”蘇瑤煙皓月般的螓首微微彎住,凝注眉頭細想片刻,又用手一指自己翠白的鼻尖,咯咯嬌笑道:“就賭我,我賭你……這一路上,不能將我收歸帳中。”
楊宗志哦的一聲,面色變得微微好笑起來,雖然暫時不明白她的意圖所在,不過這一趟,似乎也是她強行跟過來的,蘇瑤煙看的俏臉一沉,嫵媚的嗔怨道:“你是不是在想,哼……明明你自己賴著臉子貼上來,這會子又要打這種賭,好不要臉的哩。”
楊宗志嘿嘿搖頭笑道:“我可沒敢這麼想,不過有些奇怪罷了。”今日坐在馬車上時,一直在想著小嬋的事情,所以也並沒有腆著臉去挑弄這丫頭,這一刻她首先出言,隱約有敬告不允之意,楊宗志過去遊歷在眾位佳人當中,卻從未有一個會這般提防著自己,就連那謹守心扉的秀兒,高傲純真的幼梅兒,最後也不免被他所逞,將她們的處子嬌軀盡數搶過手中。
暮靄已經沉到了河水的盡頭,天色變得陰暗,楊宗志甚為有趣的盯著蘇瑤煙看,見到她打扮得花枝招展,嫵媚小臉上的表情也是盈盈欲滴,或者說她此刻正在勾弄著自己,更加恰當一些,別人站得遠了,可完全想不到,這丫頭正在警示自己不許有非分之心的。
“怎麼樣嘛,你……你答應不答應?”蘇瑤煙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小臉一紅,微微垂下螓首,下巴頂住了高高挺起的圓潤鼓胸,她的身材當得起前凸後翹四字評語,這般揹著小手兒的時候,愈發能體現她暗香浮動的窈窕腰肢,再下面,便是鼓鼓的美臀,身子朝前傾倒,臉蛋逼迫過來,那美臀或許能將裙下的花色長褲撐破了。
楊宗志抿著嘴淺笑道:“你似乎要讓我選,我必須將你弄到手才行啊,不然……我們這賭,還能怎麼個打法?”
“哼……”蘇瑤煙皺著鼻頭嬌哼一聲,接著卻又撲哧一聲嬌笑出來道:“是啊是啊,你不是最有手段的麼,什麼姑娘都逃不過你的手掌心,那你便對我都用出來吧,看看我的似玉功練到化境,能不能頂得住你這壞公子的肆意挑弄。”
蘇瑤煙這句話說的輕嗔薄怒,表情卻是宜嗔宜喜起來,看得出……她自從練會媚影天生之後,氣質有了極大的轉變,現在的她,和在少林寺中重逢時的嬌痴嫵媚,活著望月樓上風情萬種的老闆娘,似乎全然不同,具體是哪裡變了,楊宗志一時還想不出來。
不過佳人搖曳風情,總能讓人心頭湧起暢快,楊宗志哈哈一笑,點頭道:“好,煙兒,你要打賭,我便陪你打一次,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