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獨北上?昨天傍晚我軍主力連夜撤退時,劉偕匹夫要末將留下收拾營帳器械,等你回來聯手撤退,明明說過他已經派遣信使和你聯絡,命令你率軍撤退,你怎麼說壓根就沒見過劉偕匹夫的信使?”
“我根本就不想袁術匹夫賣命!”鄭寶將軍大怒下說出實情,憤怒的解釋道:“袁術匹夫在淮南橫徵暴斂,窮兵黷武,不光百姓不堪重負,象我這樣世家大族也飽受盤剝,我受不了想組織家兵和百姓渡江南下,劉曄先生也答應了隨我一同南下。結果不知是那個叛徒告了密,廬江太守劉勳忽然親自率軍包圍了我的莊子,要治我的叛逃之罪,我為了活命領著家兵,準備和劉勳匹夫拼命!”
“後來劉曄先生出面調和,勸說我率領家族私兵加入了劉勳匹夫的隊伍,劉勳匹夫雖然答應不追究我的叛徒之罪,也不整編我的家兵隊伍,可我現在才知道,劉勳匹夫其實早就想要我死了!這一次劉勳匹夫出兵增援壽春,故意把我的隊伍帶上,肯定就是想讓我當擋箭牌,拿我的家兵去和徐州軍隊對耗,只要我的隊伍完了,劉勳匹夫就想怎麼收拾我就怎麼收拾我了!”
“原來是這樣。”鄧當點頭,又嘆息道:“可憐末將與將軍同病相憐,看來你我就算順利逃回合肥,將來也註定是被劉偕匹夫推上前線送死的命了。”
“鄧將軍言之有理!”鄭寶大力點頭,又猛的勒住戰馬,壓低了聲音說道:“鄧將軍,左右都是一個死,與其回合肥等死,你我不如率軍去投徐州陶使君如何?”
“什麼?”鄧當大吃一驚,趕緊壓低聲音說道:“兄長,你在說笑麼?聽說那陶應生性狠毒,殺人從來就不眨眼,我軍上次北伐徐州,十三萬大軍被陶應殺得只剩不到三萬人回來,我們去投靠這樣的人,豈不是自尋死路?”…;
“賢弟莫聽劉勳匹夫的鬼扯!”鄭寶低聲說道:“愚兄打聽得很清楚,上次竹邑大戰,淮南長史楊宏楊大人就投降了陶應陶使君,結果楊大人到了徐州之後,不僅又當上了徐州長史,還獲得了無數豐厚賞賜,現在在徐州是板指頭數得著的大人物,是陶使君的心腹人。”
鄧當還是有些猶豫,鄭寶則又鼓動道:“賢弟,你對愚兄有救命大恩,愚兄也不敢瞞你,其實早在出徵之前,愚兄就已經有了向陶使君投誠的念頭,現在陶使軍的主力正在向著合肥南下,你我與其回合肥等死,倒不如回頭北上去向陶使君投降。以賢弟你的武勇才具,到了陶使君麾下後,肯定會象楊宏大人那樣得到重用,金銀美女,莊園田地,要什麼有什麼!”
鄧當再一次猶豫了,盤算了半晌後,鄧當低聲說道:“兄長,恕愚弟冒昧,你我就算北上投降陶使君,陶使君也收留了你我,你我恐怕也難以得到重用。請兄長想想,楊宏楊長史向陶使君投降時,為陶使君立下了多少大功,我們的北伐大軍,基本上就是被楊長史一個人玩垮的,你我對陶使君來說毫無尺寸之功,就這麼過去投他,陶使君憑什麼重用你我兄弟?又憑什麼重賞你我兄弟?”
這次終於輪到鄭寶將軍猶豫了,鄧當卻又壓低了聲音飛快說道:“兄長,依小弟之見,你我兄弟要麼不降,要降,就帶一份大禮去獻給陶使君,做為晉身之禮!”
“帶什麼大禮?”鄭寶趕緊問道。
鄧當先緊張的看看左右,然後才壓低聲音說道:“合肥!把合肥城獻給陶使君!你我兄弟可以一邊派心腹人向陶使君請降,一邊繼續逃回合肥,如果陶使君願意接受我等投降,我等就在合肥城中開啟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