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一個問題,如果小使不是心向將軍,又如何要告訴將軍這些機密?將軍之前是小使的舊交,還是小使的好友?”
“那是你想挑撥離間,讓本將軍與孟德公自相殘殺!讓你們徐州刺史府坐收漁利!”楊奉氣勢洶洶的吼道。
“哈!挑撥離間?”楊長史笑出了聲來,道:“小使寫這封信時,用得著挑撥離間嗎?如果不是收到訊息李傕郭汜二賊聯手侵犯洛陽,車騎將軍你現在已經和孟德公在汜水關打得你死我活了吧?小使還用得著挑撥離間?再說了。楊車騎與曹孟德刀兵相見,我徐州刺史府又如何坐收漁利。又坐收什麼漁利?”
楊奉語塞,轉著焦黃的眼珠子盤算。旁邊的楊奉親信徐某人則將信將疑的問道:“楊大人,可你說的霹靂車,我們都沒有見到啊?我們又如何相信你所言不虛?春秋戰國時是有發石車的記載,可是也沒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啊?”
“曹賊已經趕造出了一批霹靂車,應該還沒有重新拆散,公明將軍和車騎將軍可以自己派人探聽。”楊長史回答得很爽快。又大言不慚的說道:“車騎將軍派人探聽之後,若是發現楊宏所言不確,那麼將軍既可以親自動手,也可以把這封書信交給曹賊。讓曹賊取下楊宏項上人頭!宏言盡至此,請將軍決之!”
楊長史這話提醒了楊奉,想到手裡捏著這封楊長史親筆的匿名信,等於就是捏住了楊長史的性命,楊奉倒也覺得楊宏不太可能撒謊,稍一盤算後,楊奉沉吟著說道:“如此說來,汝寄書與我,只是為了助我守衛汜水關了?”
“確實如此。”楊長史大力點頭,毫不臉紅的說道:“宏世受君恩。祖宗皆食漢祿,對當今萬歲忠心不二,發現曹賊有劫駕之心,又知車騎將軍你將天子救出火海,乃是當世忠臣,豈有不助將軍反助操賊之理?”
“既如此,汝為何匿名作書,不在書信上留下真名?”楊奉追問道。
“車騎將軍,之前宏與你素不相識。貿然寄書與你,你又如何敢信?萬一書信中途落入曹賊之手,宏豈能再有暗助將軍的機會?”楊長史更不臉紅的鬼扯道:“宏之所以用真實筆跡匿名作書,原本是想讓將軍先看到曹賊霹靂車的威力,相信宏書中之言,然後再設法與將軍聯絡,告之將軍宏的身份,與將軍聯手匡扶漢室,上報君恩,下安黎庶。不曾想陰錯陽差,汜水戰事未開將軍便與曹賊和解,宏書信中的言語未及得到證實,便先被明察秋毫的車騎將軍發現了宏的身份。”…;
楊奉又盤算了許久,終於緩緩收劍,內心裡確實還是頗為緊張的楊長史也終於鬆了口氣,不曾想楊奉又用劍尖指著楊長史的咽喉,道:“好,吾姑且信你一次,霹靂車一事,吾會派人去探察,若你所言不假,奉自會向你道謝,也會全力助你與文和先生取得聯絡!若你所言有假……,哼!”
“宏忠君之心可鑑日月,車騎將軍可盡情細查之!”楊長史回答得斬釘截鐵,心裡則在連珠價的叫苦,“糟了,霹靂車的事我雖然是沒說一句假話,可就算證實了我沒說假話,我也等於是上了楊奉的賊船啊?主公……,陶應小奸賊是派我來陪同曹賊迎駕的,楊奉如果逼著我幫他護駕,不讓天子被曹賊劫走,不就等於是違背了陶應小奸賊的命令了?以那個小奸賊的脾氣,還不得把我給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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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麼叫苦也沒用了,事情到了這一步,楊奉已經對曹老大的勤王目的產生了疑心,也就少不得要仔細查證楊長史的言語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