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氣和振奮軍心,來勢非同小可,我軍又不佔兵力優勢,此戰主公還請務必小心行事,切勿有半點輕敵,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文和先生所言極是。”陶副主任點頭,又揉著手指關節盤算道:“看來,我得想一個法子,先把曹賊的隊伍士氣給打下去…………。”
同一時間的徐州大營南面五里處,君子軍已然與曹軍隊伍交上了手,因為無法向大營撤退和衝擊曹軍大隊正面,陶基也很聰明的選擇了安排君子軍繞道迂迴,以弓箭騎射襲擊曹軍隊伍的側翼,也確實起到了一定效果,射死射傷了不少曹軍士兵造成了曹軍側翼混亂。對此,早有心理準備的曹老大立即下令,“繼續全速前進,強弩還擊,稍微遲滯下小人軍就行了,用不著計較傷亡!”
命令傳達,曹軍側翼繼續大步前進,絲毫不去理會君子軍弓箭對自軍隊伍造成的傷亡,只是儘可能的以射程更遠的強弩還擊君子軍,使得全靠弓箭君子軍不敢過於猖獗,然後帶上所有能夠帶上的受傷同伴,繼續大步向前,爭分奪秒的殺向徐州大營,拼盡了全力不給徐州軍隊過多的應變時間。
大步衝鋒間,悲壯的軍歌之聲也在曹軍隊伍中迴盪了起來,“茫茫瀚海,親親我家。滾滾塵土,悠悠我園!朗朗乾坤,男兒熱血!浩浩蒼穹,佑我大漢!浩浩蒼穹,佑我丞相!浩浩蒼穹,佑我永勝!浩浩蒼穹,佑我永捷————!”
軍歌嘹亮,悲憤而又鏗鏘,腳步有力,旗幟飄揚,刀槍如林,人頭似海,最後的兩萬八千曹軍將士昂首挺胸,頂著不時襲來的箭雨奔騰如龍,潮水一般不斷向著徐州大營挺進,中箭摔倒的,爬起來繼續前進,被弓箭命中要害的,也是踉踉蹌蹌的繼續前進,直至鮮血流盡,力氣枯竭,才無奈的倒在衝鋒道路上,至死手中長槍不倒,旗幟不落,口中流血,卻還在含糊唱著,“……朗朗乾坤,男兒熱血!浩浩蒼穹,佑我大漢!浩浩蒼穹,佑我丞相…………!”
在這樣頑固堅韌得如同單細胞生物一般的敵人面前,即便已經是公認了的打遍天下無敵手,君子軍隊伍上下,也頭一次產生了一種恐懼的感覺,發自內心的恐懼感覺,帶隊的陶基更是憂心忡忡,“曹賊隊伍如此頑固亡命,士氣如此高昂,二哥只用一半實力迎戰……,有把握贏嗎?”
身上穿著沉重盔甲,攜帶著必需的武器輜重,幾乎都是步兵,隊伍裡輕重傷員不計其數,還有君子軍的騷擾破壞,十里路程,曹軍隊伍只走了一刻多鐘,途中幾乎沒有掉隊!而正當曹老大為自己的麾下將士驕傲時,出現在曹老大面前的,卻是已經傾巢出營並且列陣完畢的兩萬徐州大軍,陣腳嚴整,士卒從容,火把似海,將徐州大營南面的開闊地帶映得一片通明,首先出營又一夜沒睡的徐州三千步兵,還已經在陶副主任的開恩下,撤回了大營休息並擔起保護營地的重任。
“陶賊的隊伍。反應竟然這麼快?!”
曹老大這一驚非同小可,也頓時明白自軍已然失去了以整擊亂的最佳衝擊機會,正猶豫是否一鼓作氣立即發起衝鋒時,對面的徐州隊伍中已然奔出了一騎,手打白旗和火把快步跑到曹軍面前,大喊道:“孟德公,我家主公給你機會立穩陣腳,快列陣吧,我們從不乘人之危!”
“呸!”曹老大重重吐了一口濃痰,對自吹自擂為從不乘人之危的徐州軍隊不屑到了極點——天下還人能比徐州軍隊更擅長趁火打劫麼?
“丞相。士氣可鼓不可洩。”荀攸在旁邊提醒道:“乘著我軍士氣高昂。應該立即總攻!”
曹老大點頭,正要下令總攻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