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對他們幾個去探望寒月,多一些人關心他對寒月有好處。
“那父皇,兒臣們先告退了。”司嵐夏躬身行禮,然後再得到父皇的允許之後,所有人馬上退出了御書房朝月霄殿走去。
…………
“玄玉,七哥他怎麼樣?” 一進入月霄殿,司懷恩就急忙問到。
“殿下在裡面剛醒來,太子殿下和王爺們進去吧。”玄玉眼圈微紅地看著幾位殿下,主子這次生病把他嚇壞了,已經燒了兩天了還不見好轉。幾個人看著玄玉的表情,心中都異常的擔憂,然後輕聲地走進了內室。
“七弟(哥)……” 看著半躺在床上的司寒月,諸人低聲喚到。床邊的玄青忙行禮,然後退到一旁。
看著臉色異常蒼白的司寒月,眾人心中有些酸意,他們只知道他很厲害很強大,卻總是忘記他其實和他們一樣,是正常人,會受傷、會生病……
“七哥……”司懷恩聲音有些顫,小心把手放在七哥的額頭上,然後又立刻拿了下來,本應冰涼的體溫此時卻透著不該有的熱度,那熱度讓他覺得燙身燙心。
每個人都把手放在寒月的額頭上探試溫度,又都立刻地拿開,那熱度讓他們難受,也讓他們心疼。
本就不紅豔的唇,此時有些微白,司寒月看著前方几人凝重的神色,微皺的眉加深:“發熱罷了,又不是什麼大事。” 這兩日他已經被父皇和玄玉他們的小心和擔憂搞得有些不耐了。
聽著與往日不同的嗓音,帶著些沙啞,幾個人明白這次這人是真得好好休息一下了,哪裡有他說的那般無事。
“七弟,你好好養身體,什麼都不要管了,我們幾個會做好的,” 司嵐夏把司寒月的被角掖了掖,“那個什麼霜芙兒你也不要管了,我會幫你處理好了。” 都病成這樣了,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就由他處理好了。
“那是我的敵人!”司寒月有些不悅,只是發熱而以,他的敵人他要自己解決。
“七弟!”從未發過脾氣的司錦霜突然低喝了一聲,“這個時候你還任性,那女人值得你出手麼?還是你根本就不相信我們幾個?!”
司寒月面露明顯的不悅,然後就聽司耀日開口:“七弟,這次你就聽我們幾個的吧,那個女人就一江湖女子,哪用得著你出手。這種輕鬆的活你就交給我們幾個吧,你也不能總跟我們幾個搶事做對不對?”拿起桌上的茶水放到司寒月的手上,都燒成這個樣子了還管什麼霜不霜的。
“七弟,你就聽我們的吧。”司青林不知道該怎麼勸說固執的七弟。
“七哥,你安心養病,有懷恩和皇兄們呢,你就不要操心了。”站在司寒月的身旁,司懷恩把七哥手上空了的茶杯拿過來放在一旁,過去他總是擋在他們前面,這次他要保護七哥。
“好了,就這麼定了,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這次你怎麼都得聽五哥的。” 司錦霜又探了探寒月的額頭,然後果決地下令。
“七弟,你好好歇著,我們先走了。” 司嵐夏從司寒月的床上坐起,然後示意其他幾人,又看向玄玉和玄青:“照顧好你們主子,隨時告知本宮你們主子的情況。”
“是,太子殿下。”
幾人看了眼司寒月然後走出了月霄殿。
………………
“七哥他不會有事吧。”走在前往東宮的路上,司懷恩不安地問著。
“不會有事的……”司嵐夏堅定地說到。
“回去抽籤……那凝月誰第一個去,還有那個女人……” 決不擲色子!
“我就不用了吧,我怎麼說也是太子……”司嵐夏有些掙扎。
“不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人已經在我那了,你們幾個誰都別想跑!”
“這個……”司耀日頭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