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跪了下來,大聲喊到。
“究竟是怎麼回事?!不是都計劃好了麼?何顧怎麼會死?!!!而且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怎就變成了白骨??!!” 白衣男子精緻的面龐因無邊的恨意和愕然而變得猙獰扭曲。
“屬下無能,堰國突然加強了戒備,等屬下們潛入堰國時,只看到了何堡主的被釘在樹上的白骨,屬下也僅是透過何堡主身上的浮雲堡令牌才得知…是堡主…敖翔山莊有大批官兵把手,屬下…無法取回堡主的屍骨,其他人…可能也已被殺…”
“怎麼可能?!那麼多人,且不說我們派去的人,就是那幾千武林人,難道就沒一個活口?!”白衣男子不相信地質問著地上的幾人。
“司寒月從敖翔山莊離開後,不知因何離宮消失,現在堰國舉國尋找司寒月的下落,屬下根本無法探聽到任何訊息,為免暴露,屬下只能儘快離開堰國。”一名黑衣人抬起身稟報他們得到的訊息。
“你是說…司寒月失蹤了?!”白衣男子的眼神猛地閃爍起來。
“是的,主子。”
“……何顧他們一定是司寒月殺的……現在司寒月又無故失蹤,敖翔山莊必定出了什麼事……”白衣男子手握腰間的一塊玉石,語氣森冷,“給我去查!本王要知道…何顧究竟是怎麼死的!敖翔山莊究竟發生了何事!”
“是!主子!”黑衣人齊聲領命。
“何顧……”白衣男子轉過身,神情悲痛……眼淚流了下來…
“王爺!”這時一名侍從跑了進來,“大事不好了!”
白衣男子迅速擦掉臉上的淚水,猛地轉過身,厲聲問到:“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的!”
“王爺,宮裡傳來訊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被人潛入寢宮放進數百隻老鼠…殿下…殿下當即嚇暈了過去,現在…現在情況很不好!”侍衛面色焦急,太子殿下本就有心疾,受到這樣的驚嚇……
“什麼……!!”白衣男子晃了幾下,飛身衝了出去,“馬上進宮!!!”
玉峰山上,一人身穿黑色披風坐在崖頂,十一月份的玉峰山分外的寒冷,呼嘯的狂風肆虐著殘留在枝上的枯葉,昏暗的天空預示著一場大雪的來臨。另人驚奇的是,那寒風好似有生命般,坐著的那人絲毫不受狂風的影響,連露在兜帽外的在光下有些暗紅的髮絲,都無一縷隨風擺動,靜靜地垂在那人的胸前。那人的周身仿若被一股氣息籠罩,讓肆虐的寒風無法侵入一分。
………
看著遠方,司寒月一動不動,他記得那邊是京城,每次秋獵都會路過這個山崖,當時司嵐夏曾告訴他這裡是入京的必經之路。只是今年…為何沒有秋獵?天漸漸暗下來,司寒月慢慢站起來,轉身離開,所過之處狂風自動避讓……
走回不遠處的山洞,司寒月脫去披風,點燃洞中的乾柴,冰冷的山洞中慢慢暖和起來。走到火堆旁的茅草堆上,司寒月躺了上去,把披風蓋在自己的身上,順手拿過昨夜沒吃完的生地瓜吃了起來。入冬之後,吃的越來越少,原本山上的野菜和漿果早就沒有了,餓了三日之後終於在山腳的田裡發現能吃的地瓜。
司寒月雖然知道這是什麼,但卻是第一次吃這個,他只知道能吃,卻不知地瓜是可以烤熟了吃的。離宮的三個月,他沒吃過熱的東西,火對他唯一的作用就是取暖,雖然這熱度根本無法讓他的身子暖和起來。
一開始紫紅的頭髮,在每一次疼痛過後就會變暗一些,現在的髮色雖是黑色但卻透著紅光。眼眸也不是最初的藍墨色,而是猶如漆黑的夜空下幽深的潭水般,濃墨中透著幽藍,在周圍的七彩光暈下,顯得微微波盪。右半身似獸紋般紫黑的紋絡,讓司寒月看起來似魔似妖又似獸。
離宮的三個月,司寒月原本單薄的身子骨節清晰可辨,面龐本就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