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腰間胡亂圍了一件軟甲,全身的衣物不翼而飛,而且據盧淼根據軟甲下面肌肉曲線流暢的光裸大腿,和盧鑫略為怪異的夾腿走路姿勢來斷定,軟甲下面是掛的空檔。
沒有別的解釋,只能是盧鑫將衣服褲子都脫給了一絲不掛的四哥哥。
盧淼哭唧唧的爬上還保留著四哥哥餘味的床,將頭埋在被子裡做憂鬱狀。
實際上是在等著「三堂會審」如果實在不行,她就一哭二鬧三上吊,再不行就裝瘋賣傻喝毒藥,反正她都給人口了,這是隻有她未來老公才能有的高等花活,口了人就是她的,就是!
但其實盧淼心心慌慌的,這關怕是不好過啊……
然而什麼都沒有,什麼也沒發生,盧淼埋在四哥哥餘味未散的被子上睡著了,也沒人「審」她。
第二天盧淼起來的時候是有點蒙的,心道不會吧,這封建思想根深蒂固的古代,竟然這麼開放,這麼人性化,這麼就輕易接受了她「離經叛道」的事實?
不會是在早飯上等著她吧,可是吃飯的時候被訓,會消化不良的。
早飯上盧淼戰戰兢兢的等著宰相大人和宰相夫人,或者是暴躁的老哥向著她開炮,但是……一頓飯非常的和諧,除了因為盧鑫回家加了幾道肉菜之外,可以說是一片風平浪靜,絲毫沒有勘測到敵情。
但是盧淼總有一種很操蛋的預感,這特麼可能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盧淼的預感一向是好的不靈壞的靈,這次……也沒有意外。
她被囚禁了,不對,確切的說是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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