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正如孟主任所說,是有水平的,切症也合情合理,不過,這方子就有待商榷了……”顧益生當下把大黃的具體功效,以及服用之後的影響,給在座的介紹了一下。
喬冠東吸了一口煙,眼前煙霧繚繞,有點像是他現在的思緒,抓不著個重點,他道:“顧老覺得這個方子可不可行?”
顧益生哪敢做這個決定,只能實話實說,道:“方子有些行險,如果是我來治,是不敢開這個方子的。”;
李釗雄心裡有些不快,他是中辦的副主任,專門負責中央領導的後勤工作,保健也是其中一項,所以他還兼著中央保健委的副主任,平時沒少跟這些中西醫專家打交道,自然明白顧益生話裡的道道。
顧益生這話說得極其保守,先把他自己的責任撇得乾乾淨淨,就是你們用了這個方子,那也跟我顧益生沒有任何關係,但他又很聰明,沒有說這個方子無效,而只說有些險,至於願不願擔這點風險,就看你們如何抉擇了。
“書房裡煙大得很,群生,你陪顧老先到小客廳坐著!”李釗熊找了個理由,乾笑了兩聲。
“是啊,我這燻得眼睛都有些疼了!”顧益生站起來,他知道喬家的人這是要召開“閉門會議”了。
等這兩人一走,李釗雄就道:“老爺子的病,不能再拖下去了!”
眾人對視一眼,心裡明白李釗雄的意思,就是今天必須要做一個決定了,甚至為了以防萬一,有一些事情,該向老爺子明說的,也必須明說了,趁著老爺子現在頭腦還明白,把今後的大盤子定下來。
生老病死,這是人之常情,誰都無法逃避。可喬文德對於喬家,實在是太重要了。
遠的不講,李釗雄能夠在中辦擔任副主任,這就是中央領導的心腹,如果不是知根知底的人,是不敢用的;而喬冠東如果不能時時跟上面保持同心同德,讓自己始終站在正確的隊伍裡,也不可能在中紀委這種衙門裡身居要職。
喬文德的眼光毒辣可見一斑,他很早就為兩個兒子選好了路,並且扶著他們一步步高昇,他的那些政治智慧、政治嗅覺,是你沒有經歷過那些風浪,就很難與生俱來的。
所以,在場的喬家核心成員,誰也沒有急著開口,因為大家心裡都很清楚,喬家這艘大船,眼下還不能沒有喬文德這位經驗豐富的舵手來掌舵操盤,這個決定,不是那麼好做的啊!
喬冠東此時問了一句:“大哥,群生今天請來的大夫,給翟家的老爺子治過病,你了不瞭解情況。”
李釗雄點點頭,作為中央保健委的副主任,要是對於這些情況做不到了如指掌,那他就太失職了,“翟家的獨孫翟浩輝,以前得過瘋病,這個很多人都知道,謝老也去治過,但沒有效果,後來翟浩輝去了一趟南江,回來這病就好了,現在還在總參工作了。”
“群生請來的大夫,就是從南江來的!”喬冠東補了一句,然後看著李釗雄,“大哥你看這事可靠不?”
李釗雄想了想,道:“翟浩輝的病,不是保健委的專家經手,具體的情況很難知道了。不過我倒是知道另外一件事,常家那位已經過世的老爺子,有一次心臟病發,在軍總醫院搶救無效,被下了病危通知,已經是救不活了,後來翟老送來兩顆藥,竟然讓常老爺子起死回生。這件事,有好幾位保健委的專家都在場,後來常老爺子去世的那次,也請了配藥的那位大夫過來,可惜來晚了,趕到的時候,常老爺子已經去了,聽當時負責搶救的專家講,那位大夫很年輕。”
“如果這兩件是指同一個人的話……”
坐在旁邊許久沒開口的孔振平,也開了口,這個訊息著實令人振奮啊,如果跟今天孟群生請來的那位大夫是同一個人,那這個方子的可信程度,就大了很多啊。
李釗雄就拿出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