頸面板細膩,不常被人碰觸,因此只要稍微吹口熱氣,或者吮吻一下,後頸立刻泛紅一片。
何況‐‐
何況,嚴越還像品嘗甜點一般,一寸一寸,仔細地舔咬他的後頸。
阮知慕被吻得全身顫抖,只能趴在他懷裡喘息不已。
無奈之下,只得投降。
嚴越遵守約定,收了牙齒,繼續給他餵飯。
阮知慕憤憤的:&ldo;真不知道脖子有什麼好咬的……又不是鴨脖,分什麼五香甜辣……唆得那麼起勁!&rdo;
嚴越:&ldo;當然是因為美味。&rdo;
阮知慕:&ldo;一點味道都沒有,有什麼美味的!&rdo;
&ldo;和味道沒關係,&rdo;嚴越淡淡道,&ldo;你的全身上下,從鼻子,嘴巴,到鎖骨,大腿,腳趾,我都很喜歡……都很甜美,很好吃。&rdo;
阮知慕張口結舌,臉徹底紅成了大番茄。
作者有話說:
我也想吃(不是)
第71章 &ldo;老公。&rdo;
在北歐的冰天雪地裡,時間被無限拉長,每天就是看電影、讀小說、玩笑打鬧、頭碰頭坐在桌旁吃點心、在溫暖的壁爐旁接吻和做愛,半個月彷彿過了半輩子。
阮知慕從尷尬、羞赧變得習慣,最後竟有些食髓知味。
有時兩人並沒有做什麼,只是並排靠在床頭看電影,阮知慕嗅到嚴越身上的氣息,都會瞬間臉紅耳熱。
嚴越的喜好多年未變,一直是無花果淡香水,阮知慕和他廝混久了,慢慢從淡香水的氣息中嗅出點別的什麼‐‐那是種讓人腿軟的氣味,像美麗而有毒的果實,能引誘著人上癮,無限沉淪。
來的頭兩天,佟瀾隔三差五給阮知慕打電話,問他在哪裡,是不是被嚴越軟禁了,要來&ldo;解救&rdo;他。
嚴越面無表情地把他的手機接了過去,把佟瀾的聯絡方式通通拉黑。
若若和苗苗有時也會發訊息來。
那天在家門口的強吻震驚了在場所有人,阮知慕被帶走後,若若和苗苗按兵不動了幾天,然後過了三天,終於按捺不住,微信訊息狂轟濫炸地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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