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從沙發上起身要往臥室裡鑽。
夏澤伸出手直接拽住傅箏的衣領,將她拉回沙發上,眼神帶了點鄙視:“今天是星期四,你睡沙發,別趁機以為我還能讓你睡床。”
傅箏噼裡噗嚕的在沙發上掙扎著:“我是病人!病人!你虐待病人!”
“拉倒吧你!”夏澤的語氣更加不屑,“就你那兩下子我一眼就看出來是什麼病了!還裝什麼?在我這你就死不了。我這幾天需要良好的睡眠,必須睡床。”
傅箏不相信的挺直了脖子:“那你說,我得了什麼病!”她都不知道她就不信他能知道。
夏澤鬆開了口,慢條斯理的帶上耳機對上麥克,平靜的開口:“相思病。”
傅箏登時炸毛了:“我是你女朋友誒!你怎麼能這麼說!”
夏澤斜睨了她一眼:“所以我說的是你得了相思病。要是別人因為我得了相思病我看你怎麼辦。”
過於氣憤的傅箏沒有聽出夏澤的偷換概念,只是氣呼呼的轉過頭不理他。不過最後在夏老闆不為人知的手段安撫下,傅箏又老老實實的帶上一隻耳機,坐在夏老闆身邊聽他和旭姑娘聊天。
“真羨慕。”旭姑娘嘆息般的開口,“年輕真好啊……”
“你歲數也不大,老成不適合你。”見身邊的傅箏已經開始一下一下的困的點頭了,夏澤不禁放低了聲音,“這段時間你沒想過你和LG變成這樣是因為什麼麼?”
“當然想過了,我又不是傻子。”也許是夜晚的關係,旭姑娘的聲音有點淒涼的感覺,“其實雙方都有原因,但我覺得如果那些事放在你和小箏身上就都不算事了。”
夏澤笑:“怎麼說?她要鬧起來我也管不了。”
半睡半醒間的傅箏嘟了嘟嘴,似乎想說些什麼,可惜太困了,沒張開嘴。夏澤伸手將傅箏攬進懷裡,像哄嬰孩一樣輕輕拍著她的肩膀,讓她繼續睡。
“男人跟女人過不長一般都是下面兩種原因之一。對女方的不信任,或者對自己的不自信。”說到這,旭姑娘深深的嘆口氣,“你兩種都不是,偏偏LG啊!兩種都是。”
夏澤的手指纏著傅箏的長髮繞了兩圈,忽的開口,寓意莫名:“LG啊!可是悶騷型的。”
31、第三十誘
夏澤已經忙到沒有天理的地步了,白天幾乎都不在家,晚上回家的時候也很晚了,然後就是一臉累個半死生不如死的模樣。
星期六,傅箏在夏澤家住的倒數第二天,夏澤開門進來的時候傅箏正躺在沙發上吃冰淇淋。
夏澤瞄了她一眼,忽然從她手中搶下剩下的半盒冰淇淋,然後一邊脫衣服一邊往書房走。
傅箏看著空空的手心有些茫然。
就在書房的門即將關上的一瞬間,從門裡飄出來一句話:“生理期還敢吃冰淇淋,活擰了你。”
傅箏迅速的縮回腿——他怎麼知道?
下了沙發,蹬蹬噔的推開書房門:“你怎麼……呦!”
夏澤光著上身,只穿了條睡褲,拎著睡衣臉色不明。聽見傅箏那近乎感嘆的一聲“呦!”回過頭,直接把手裡的睡衣扔了出來:“先放洗衣機裡。”
天藍色的睡衣,腰間血紅一片。
就算堅挺淡定革命意志超強如傅箏,此時也忍不住羞恥的紅了一張臉,頭垂的極低,擼胳膊挽袖的準備洗了。
“我說放洗衣機裡,”夏澤從檯燈下抬起頭,“你還是別沾涼水了,痛經還不知道保護自己。”
“哦……”一隻大番茄移動在房間的各個角落。
不過很快的,大番茄再次推開書房的門:“為什麼我生理期你的睡衣上居然會有血?而且是在腰上?”
夏澤慢條斯理的推了推眼鏡:“因為你睡了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