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來,如此,也不算失禮了,誰也不會說掌櫃的什麼,如何?”
鍾懷仁一旁只笑不語,玉瀟然見那掌櫃的拿著銀子還是躊躇不定,瞥了鍾懷仁一眼,不悅道:“鍾兄倒是說句話啊!”
鍾懷仁輕笑一聲,道:“賢弟說的是,掌櫃的,就照餘大人說的做吧,咱餘大人可是個倔性子,他若不收,誰也沒辦法!”
玉瀟然忙接道:“不錯,掌櫃的,你就別再客氣了,開門做生意哪有不收錢的!稍後我與鍾大人還要出去觀察一番,看看有沒有隱藏疫情,這可是大事!”
那掌櫃的也無法,忙應答:“是是是,疫情是大事,大人您先忙著,有什麼需要儘管說,小的告退!”
打發走了掌櫃的,玉瀟然兩人收拾了一番,決定先觀察幾天再說,疫情雖已然得到控制,但難保不會復燃,所以短時間內,兩人還是不能回永寧。官道之權色撩人
待下了樓,不出意料地龍延拓與慕容修文也跟了進來,此刻正一人一張桌子悠閒地品著小酒吃著小菜,一個優雅如同清荷池畔起漣漪,一個溫潤若平湖滋暖陽,見玉瀟然二人下來,異口同聲道:“坐下來吃飯!”
玉瀟然看了一眼兩桌上的美味佳餚,偷偷嚥了把口水,一本正經道:“不了,多謝二位好意,餘某有正事要出去!”
龍延拓嘆了口氣:“唉,看來餘大人不肯賞臉吶!也是,兩位大人日理萬機,豈是我這等生鬥小民可高攀的,唉,到底是我妄自託大了……”
玉瀟然翻了個白眼,受不得激將法,兩步並上前去,拿起杯子倒了杯酒,一口飲盡:“敬嚴公子一杯,可否?”
龍延拓輕輕一笑:“在下榮幸之至!”說著,也拿起杯子一飲而盡。
旁邊慕容修文依舊溫潤笑著,只是眼神閃了閃。
身後鍾懷仁沉默不語。
玉瀟然朗然道:“嚴公子滿意了吧,餘某要事在身,先行告辭!”說著轉身的瞬間,送給慕容修文一個幾不可察的微笑,對身後鍾懷仁道:“鍾兄,走吧!”
鍾懷仁看了眼獨自飲酒的二人,道:“不如用了飯再走?”
“鍾兄若是餓了鍾兄吃,賢弟先行一步!”說著,頭也不轉向外走去,開玩笑,坐哪吃,龍延拓那?慕容修文那?還是再上一桌?!
身後鍾懷仁搖了搖頭,向兩人拱了拱手,追將出去。天才邪少
鍾懷仁邊走邊道:“賢弟與嚴公子和沐公子頗為熟識。”
玉瀟然腳步一頓:“嗨,餘大人頗擅言辭,鍾兄又不是不知道。”
鍾懷仁輕笑一聲,接著道:“天之驕子,人中龍鳳!”
玉瀟然望了一眼鍾懷仁,心中暗暗佩服,短短几天而已,這人的眼睛當真毒辣!嘴上卻說:“兩個一身銅臭的奸商而已,鍾兄也過譽了吧!”
鍾懷仁不置可否。
玉瀟然也不再接話,心中卻是暗道,這鐘懷仁平時悶葫蘆一般不說話,敢情千般風雨皆已收入心中,隱而不發,可造之才卻又不得不小心提防。
兩人四處察訪了半晌,雖不知以前的長垣是何模樣,但隨手問了幾個路人也知已恢復了七七八八。
玉瀟然覺得其實這長垣也是頗為繁華的,雖不能與永寧相比,但看這叫賣聲不絕於耳的街道,倒是頗有些趣味,便與鍾懷仁道:“看來,百姓的生活已無大礙了!”
鍾懷仁點了點頭道:“不錯,但還是不可大意!”
“豆腐花,好吃的豆腐花……”一聲叫賣聲頓時讓鍾懷仁喜出望外。
“鍾兄,先別想其他了,帶你吃好東西!”說完,也不等鍾懷仁回話,拉著鍾懷仁便往小販攤上坐去。
“老闆,來兩碗豆腐花!”玉瀟然迫不及待喊道。
鍾懷仁不禁莞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