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門口布滿了士兵,朱沙正由人扶著臉色發青地走了出來。
看見洪領瑾和安德森結伴而歸氣不打一出來,瞪著洪領瑾咬牙切齒道:“你就那麼不願意留在我的身邊嗎!”
“……什麼。”洪領瑾錯愕地看著他,見他這副虛弱又盛怒的模樣想去安撫可又不知道他在生哪門子的氣。
“我上個藥的功夫你都非得跑出來找別的男人嗎!”朱沙氣的口不擇言,說完看見她臉上受傷的表情就後悔了,可是一想到自己醒過來想和她說說話卻被暗衛告知她早就出府找驛館找老朋友了,氣的他差點沒直接駕鶴西去。
走了個齊寧來個王大牛,跑了個王大牛現在又出現安德森,感情他排在最後?
洪領瑾臉上的表情開始變的越來越冷,盯著他蘊滿了怒氣的雙眸故意置氣道:“是啊,我沒男人不行,沒男人馬上就得死。”
“你!簡直是不可理喻!”朱沙已經高燒的神志不清,這會兒氣急攻心整個人都在劇烈顫抖。
洪領瑾別過臉不去看他,只是對著安德森問道:“他的房間在哪?”
早就傻眼的安德森愣了愣,傻乎乎地問道:“他?誰?”
“你的副手。”
“哦!我帶你去。”安德森倒也不怵朱沙,兩國交戰還不斬來使呢。
朱沙低吼一聲:“洪領瑾!你今天敢去!”
他第一次這麼全名全姓的喊自己,洪領瑾心中一顫開始發緊發疼,總說她不信任他,現在到底是誰不信任誰!
“安德森,麻煩你帶我過去,我迫不及待的想見你的副手了。”想是故意要激怒朱沙,她笑顏如花地對安德森說道。
安德森殷勤地領著洪領瑾繞過朱沙往裡走,可門口計程車兵哪會那麼容易讓他得逞,匡匡兩下閃著陰森白光的大刀夾在他的脖子上。
朱沙深吸一口氣平復自己的怒氣,好聲好氣地對洪領瑾要求道:“跟我回去。”
“晚些我自會去找你。”蘆薈就在眼前了,結果他還攔著自己,洪領瑾猶豫著要不別賭氣了實話跟他說了吧。
可誰知她還沒來得及解釋,朱沙就忽然自嘲地冷笑一聲,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道:“既然你執意要離開本王,本王不留你。”說完毅然轉身在近身護衛的攙扶下打道回府。
洪領瑾茫然地站在原地發了會呆,嘆了口氣對一旁沉默的安德森道:“走吧,去找蘆薈。”本來以為自己百毒不侵了,怎麼這會兒眼眶發熱發疼呢。
“洪,你還好嗎?”安德森關心道。
“好著呢。”洪領瑾皮笑肉不笑地咧嘴。
驛館不大,左轉右轉沒一會兒就到了副手的房間,而副手本人早就被這群突然闖入的侍衛驚醒,看見主子回來了驚喜上前。
得知主子帶了這名大唐女人回來尋找一種植物,連忙把屋子院子前前後後所有能搬的植物都搬了出來。
洪領瑾仔細地研究半天后失望地發現裡面沒有蘆薈,正打算去野外湖邊碰碰運氣看看這玩意會不會早些年已經流傳進唐朝時,餘光瞥見躲在黑暗的角落裡一盆不起眼的植物。
“那是什麼?”她指著臺階上的陰暗處問道。
副手皺眉看了半晌後解釋道:“是從船上帶下來的,不記得名字只是很好養活,也不好看就把它忘了。”
洪領瑾拿起火把靠近,這一看可把她樂壞了,正所謂夢裡尋它千百度;驀然回首;那玩意兒卻在燈火闌珊處。
“蘆薈!!”
清晨,洪領瑾抱著一盆沉甸甸的蘆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