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你是不是被那魔女控制住了?”
金破天苦笑道:“我很zì yóu,我五年前就已從火雲山脈中出來。”
“你zì yóu了,為什麼就不能回去?難道為了我都不行嗎?”火絲兒語聲又發酸起來。
“小傢伙,你已經長大,你要學會懂事,知道嗎?我守在這裡不為別的,只為阻止你們再進入這山脈。”金破天拍了拍火絲兒的小手,衝她安慰道。
讓金破天這麼一說,火絲兒雖然不依,但也不能說什麼好,只能垮著一張小臉坐在那。
“為什麼?”眾人不解?為何金破天一心要阻止他們這些人進山。
金破天雙目中閃過複雜的光芒,痛苦地嘆道:“她醒了,當年她把我帶到一個地方之後就開始閉關養傷,不過,第二年她就醒了。
她剛醒轉時並無異狀,那時我就請她將被困之人放了,雖然咱們修煉之人可辟穀多年,但被困住太久只怕也不是好事,可是我沒想到的是,我們來到囚禁那些人的地方之後,她脾氣突然變得暴戾無比,她、、、哎”
金破天好似非常痛苦,麵皮糾成一團,後面話都說不下去。
“那個魔女到底怎麼了?還有,你為何叫那總是叫她,而不是說魔女兩個字。”看到金破天一提起這件事就顯得很痛苦,而且金破天話中一直把魔女稱為她,火絲兒很敏感地急了起來。
“她當年被我無意中驚醒導致功法反噬身負重傷,後又用秘術激發潛力,又因為接著與人大戰導致她元氣大傷;加上她從小一人在火雲山脈長大,xìng格孤僻偏激,有可能是她從閉關中醒來,眼見無法恢復傷勢,萬般傷心絕望之下才會xìng情大變。”聽得火絲兒的話,金破天面上閃過幾種複雜的表情,雖然很難過,但他還是艱難地解釋了幾句。
眾人又讓金破天的話給驚住,這裡面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而且看得出來,金破天與那魔女也有著不同尋常的恩怨,從金破天如此痛苦但又隱隱有些維護她的樣子就可以看得出來。
想到這一點,火絲兒神情有些暗淡下來,她也悶聲不說話。
“那後來又發生何事,你不是救人嗎?怎麼又變為殺人?頓了好久,見無人說話,水清清才低聲問道。
金破天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可他努力了好久,還是說不出來。他臉sè慘白,臉上肌肉不停地抽搐,到最後他端起酒杯猛喝上一口之後才能顫抖著說出話。
“我是在救人,可沒想到,沒想到,我也是沒有辦法,沒有辦法、、、是我殺了他們,不是她。”
金破天喃喃自語,身子頹然地往後倒在座椅上,他似已失去說話渾身力氣。
眾人眼見每次說到這個時候,金破天都痛苦不已。眾人也不知如何是好,很明顯,這件事就是所有事情的關鍵,但金破天不說,他們也無能為力。
“好吧,你若不回去我們大家也不勉強,但此次大陸各方強者再次雲集火雲山脈,我們也不能這麼快回去的,你應該明白吧。”水清清想了一會才重重嘆道,現在她只能要求金破天跟他們一起返加東土。
“這麼多年過去,為何這些人還是這麼貪心,你們都不明白後果會有多嚴重,你們都不知道現在的火雲山脈現在是怎麼樣子?你們都不知道、、、”金破天不知想到什麼,突然大笑起來,笑聲中滿是不屑之意。
笑完,他掙扎著站起來,再也也不理會幾人,直接衝出偏廳而去。
看著金破天衝出去,四人誰也沒有阻攔,看到他忍受著說不出口的痛苦,幾人雖有疑團未解,但不忍之下,也只能任由他離去。
“我出去看看他。”過一會後,土渣子才輕嘆一聲,沉聲道,然後他就走了出去。
木小竹此時也沒有之前的活力,他向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