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愾的火絲兒兩人,遙少東目中閃過一絲懼意,他只有向善解人意的水清清求救。
畢竟在上一次人族修行大會,就是水清清帶著火絲兒等人前來,火絲兒還是很聽從水清清的話。
雖然他與水清清幾人挺熟,但現在不說清楚,如果火絲兒每天都對他來這麼幾下,那他肯定吃不了兜著走,想到這,他不得不開口,想要弄清楚誤會到底在哪。
“這就是遙兄你的不對,如果不是你每見到一個人就想比試一番,那就不會有如此多麻煩。”水清清還沒有答話,幾人就聽到門口處傳來土渣子的聲音。
接著,黃光一閃,幾人就看到土渣子出現在客廳門口處。
“你說的是金破天?”想起剛才木小竹說到一半的話,加上見到土渣子,遙少東恍然大悟道。
“遙兄果然聰明。”土渣子不置可否地笑道
火絲兒望向他,恨恨地道:“土疙瘩,你是不是也皮癢。”
土渣子笑臉一收,知趣地坐下來不說話。
看到土渣子也是如此忌憚火絲兒,遙少東也是聰明地閉上嘴巴。
看到兩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如此忌憚火絲兒,水清清與花千雪兩人竊笑不已。
“花千雪,這些年不見,你不僅魔功jīng進,人也越來越漂亮,依你的xìng子!你怎會幫著小火胡鬧。”一小會之後,水清清開口向花千雪問道,微有責備之意。
花千雪嬌笑著答道:“清清姐,多年不見,你還是這麼溫柔美麗,我真是羨慕得很。不過,我們真沒有胡鬧,我們只是請遙少東回來而已,遙少東,你說是不是啊。”
說完,花千雪笑嘻嘻地看著遙少東。
遙少東臉皮跳了跳,急忙道:“是是是,水姑娘,我一人在那邊太無聊,所以才想跟過來看看你們。”
遙少東的反應又惹得眾人一笑,看來幾人的確交情非淺。
閒聊一會之後,花千雪沒看到想見之人,於是她銀牙輕咬嘴唇,有點恨恨地問道:“清清姐,那個木小竹,怎麼不在這,他躲哪去了。”
“清清姐,死木頭跑哪去了。”看花千雪焦急,火絲兒也向水清清問道。
水清清眼裡滿是笑意,答道:“前不久他急衝衝而來,不過他剛剛離去,看他那樣子,他很是懼怕你。”
花千雪臉一紅,低聲惱道:“這該死的木小竹。”
其他人都笑了,就連土渣子那樣的人也是滿臉舒心笑意。
朋友相聚閒聊,那種快樂最能令人輕鬆愜意。
等幾人在大廳談笑一段時間後,水清清叫人請來洛克,洛克見到家中又來上幾位修行之人,他不厭反喜,大樂之下親自宴請眾人。
後面,水清清又懇請洛克給花千雪與遙少東安排客房,洛克很爽快地答應下來,那花千雪與遙少東並不客氣,也答應住了下來。
宴席之後,眾人紛紛回房休息,木小竹一直也沒有回來,看來真的是怕了花千雪。
第二天一大早,眾人醒來吃早點時,並不見遙少東,到午飯時分依然沒見到他身影,派人過去檢視一番,才得知他正處於修煉當中,在火絲兒輕罵一聲“修煉狂”後,眾人也就再不理會這事。
直到下午發生另一件事,眾人才慌了起來。
那就是金破天不在房裡,特別是當水清清在金破天房間找到逍遙五使金之令牌時,她心情馬上變得很沉重。
土渣子與火絲兒知道後心情也同樣沉重起來,本來三人以為金破天只是喝醉酒,一直在睡覺,可誰知現在他竟把屬於他的五行令牌給留下,那就代表他真的放棄了金破天這個身份。
想到這,水清清幾人急忙外出尋找金破天與木小竹,可一連幾天過去,眾人都沒見到他們兩人的身影,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