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依言做了。
才剛躺好,便覺身/上空氣流動微異,臀上一疼,已遭狼擊。
悠言一疼一愣,撲騰一聲,翻過身/子,瞪向顧夜白。
“你做嘛打我?”小臉仰起,怒。
顧夜白重瞳微眯,道:“誰讓你說髒話來著。”
悠言眼珠一轉,哼道:“你你你,就是你。”
男人嘴角一勾,“好。”
伸手按住悠言的肩,微用力,小女人便被,五指白皙修長,一張,又打了下去,這次卻是加了些許力道。
悠言吃痛,嗷嗷叫了一聲,想了想,又卷好被子,爬了起來,湊到某人面前,與他對視——怒視。
“很痛,很痛,死小白——”
輕描淡寫的“嗯”了一聲,顧夜白道:“很痛是吧?”
“是很痛!”悠言癟嘴,眨巴了幾下眼睛,想憋幾顆金豆出來。奈何無果,只得放棄。
“小豬,我這裡有眼藥水,要借你麼?”男人好整以暇道。
悠言臉上一紅,又哼了一聲,趾高氣揚。
睨了她一眼,嘴角綻了弧,長指微攏,就著被子,把女人整個抱到自己的腿上。
悠言愣,咬了唇,原是要紅不紅的一張小臉,頓時全紅透。慌忙垂了眼,不敢看他。
眸子對上正好對上男人的喉,卻見他喉結一動,下一瞬,悠言圓睜了雙眸。
無他——屁股又遭了一下‘重擊’。
悠言徹底暴走,掙著要脫開他的懷抱,管他是不是清新好聞,管他是不是誘惑著她。
那人也不阻攔,只徐徐鬆了手,不慌不忙,嘴角噙了笑,淺淺。
悠言卷著被子,翻滾到床角,警惕地瞪他。
咬牙切齒道:“死小白,死小白——”
“我死了你捨得麼?”男人挑挑眉,一副牙齒整齊白亮,嘴角薄薄的弧度叫一個邪惡。
悠言嘟了嘴,扯著被子,悻悻道:“不捨得。”
低沉的笑意從男人的喉間滑出。
悠言再愣,才又想起剛才一滾的目的,怒道:“死——壞小白,你打我,你打我,你不是好人,咱才認識多久,我才做你女朋友多久,你居然打我,以後我做了你老婆還了得?”
原是笑意清淺,聽得她說老婆二字,男子眸色一深,心中一個地方,似乎便在頃刻間柔軟。
“小豬,你要當誰老婆?”淡淡問,那麼,不經意呵。
悠言正在氣頭,腦袋幾根線也是直嗒嗒的,想也不想,只顧吼了過去。
“你的,你的,我要做你老婆。”
眉揚,男子一個恍悟的神情。
“原來你這麼想當我的妻啊。”
悠言暴愣,臉上大躁,拿被子蓋了腦袋。呼呼喘著氣。
隔了半晌,看那人無聲響,又悄悄從被子裡探出小腦袋——重瞳瀲灩,美麗之極,卻跌進他愈發深邃的目光中。
這個男人,真好看,不管看多少次——悠言心裡道,我花痴了我,卻忍不住呆呆看著他,屏了呼吸。
那人似乎也是微微出神,嘴角笑意融暖,不知在想什麼。
一怔之下,思緒拉回,他出聲道:“小豬,過來。”
悠言皺皺鼻子,哼了一聲,“放羊的小白——你傻我不傻,你以為我還回被你打第四次麼?”
“事不過三,只是這不傻的豬被打三次了,也不差那第四次了吧。”男人眼神促狹,淡淡道。
〃T/M/D,拽個二百五,老孃跟你拼了——”悠言叫,翻滾了過來,不忘捲上被子,把自己包個緊實。
撲上他的膝上,他微哼了一聲,卻伸手把她摟住。
她嗷嗷一叫,張嘴便去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