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這兩天實在是太難了,兩個人一親熱就黑屏,連孔微生孩子韓蔓進產房都黑屏,韓蔓睡覺也黑屏。
他們一天天的,簡直像是在看電視連續劇,根本連續不上的那一種。
這一會兒韓蔓被牧野給折騰起來,他們又能夠冒出來留評論。因為總是黑屏,所以剩下的人不太多,都是韓蔓的死忠媽媽粉。
見到牧野搞完了事情,在那裡悶不吭聲假裝正經,彈幕都在說他竟然出乎意料的甜——
悶騷這個東西真的是,又悶又騷啊。
這兩個人真的好甜呀,蔓蔓真的太會撩人了,我就感覺她嘴裡說出的話沒一句正經的……
就不是我說趁人家睡覺把手放人家嘴裡,這是一種什麼行為?
野豬行為!
騷豬行為!
弄醒了之後還在那裝正經,哎喲,我的天,禁慾系都這麼會玩兒嗎?
就這還禁慾?這是禁不住吧。
我真的要笑死了,野哥酷哥的人社快撐不住了。
我更喜歡他現在這樣,更有人味兒……
……
韓蔓看著彈幕,心說不是有人味兒,這是騷味兒。
她靠在床上看著牧野笑,把牧野笑得頭皮都麻了。然後脊背就挺得更直,表情也更加嚴肅,像是在洽談什麼商務合作一樣。
韓蔓又從被子裡伸出腳踹了踹牧野,「你還得等我主動嗎?你也太難伺候了……」
「褚毅的病很嚴重,每天都要吃好幾遍的藥,我們可以把他的藥扔掉。」
牧野說:「扔掉他的藥,再用玉佩的方法刺激他一下,他發起病來的時候,失控會非常嚴重,我們就可以直接走。」
「如果他失控的不嚴重,也還是要出去找藥,那時候我們也能藉機走。」
牧野站起來,一本正經地說:「我來找你,就是想說這個。」
韓蔓表情一言難盡,嘴角的笑意始終都沒下去。看著牧野這樣嚴肅的樣子,她想了想,竟然收斂起了笑意。
表情也故作嚴肅地坐直,對牧野敬了個禮,說道:「 yes sir!全聽長官安排!」
牧野抬手按了一下自己的額角,那上面蹦出了一根小青筋。他還沒等把那根青筋給按回去,韓蔓突然間掀開了被子。
她穿著一身睡衣,根本哪裡也不露的小熊睡衣。韓蔓沒有想再把牧野給弄尷尬,反正她知道牧野就是這樣的,喜歡端著就端著吧。
但是不知道小熊睡衣哪裡刺激到了牧野,他突然間爆發,把韓蔓鋪在了床上,抓著被子把兩個人裹在了裡頭——
彈幕以為又要黑屏,結果並沒有黑屏。他們看著被子底下簡直像是有一窩跳兔,一會兒把這塊拱起來,一會兒把那塊支出去。
韓蔓的聲音細細碎碎伴隨著笑聲從裡面傳出來,彈幕一個個都露出了姨母笑。
等到牧野把被子掀開,韓蔓的小熊睡衣不知道遭受到了什麼樣的蹂躪,上面的小熊都掉了。
牧野倒是人模人樣的,稍稍整理了一下領子,走到了窗邊掏出煙點上,吸了一口,眯著眼睛看向窗外,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禽獸模樣。
反觀韓蔓,頭髮亂成雞窩,嘴唇紅得像剛洗完的熟櫻桃,脖子上像是被成精的章魚給纏住過一樣,全是「吸盤」吸過的印子。
韓蔓抓著床上和睡衣分離的小熊,一臉糟心地看向牧野的背影,控訴道:「禽獸啊!」
牧野嘴角勾起一點笑意,但是這笑意藏在煙霧之後,誰也沒有看到。
韓蔓不搭理他去衛生間裡面整理。牧野也沒有再纏著人,很快從韓蔓的房間出去,吩咐他的手下,去接觸褚毅手下的人。
他們準備留在基地裡面的訊息已經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