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忽然大笑,一手摘下了面具笑著說道:“我就知道你白璃會看出來。”面具摘下來露出的是一張滄桑的臉,一條條皺紋已經深深的陷進去了。皇上曾經廢過武功,又逆天而行被心頭血治癒,唯一的一條寒冰蠶已經給了林煊之。按理說皇上的起色應該更加虛弱才是,可是現在在賓客宴會中的皇上神采奕奕沒有絲毫疲倦之色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皇上。
林煊之的易容術是師傅教的,那麼皇上會易容術又什麼奇怪,找個身形像的人易容上去替他管理朝政就可以了。
“煊兒一直把你安置在康王府中,朕沒有辦法抓到你,你明明可以好端端生活在康王府裡,可惜的就是你跑了出來。”
“皇上,你不當場殺了我想必是有事要問我吧!”
“呵呵,你是個聰明人朕不拐彎抹角。朕的病如何可以治?”
“熱血,無藥可治。”
一陣掌風吹過白璃身邊,風拂過的地方皆有了碎裂的痕跡。白璃的心抖了抖,皇上這是發怒了。想必如何人斷定自己無藥可治的時候都會風怒吧!
“皇上難道心裡不明白麼?不然會從小就培養林煊之成為一個無情無愛的人?自小就教他如何隱忍奪取天下?皇上你心裡一直清楚,你活不了多久了,你看不到天下統一,以林字冠名!”
“閉嘴!”皇上惡狠狠的瞪著白璃,眼裡充滿了殺欲,彷彿只要白璃再說一下他就立刻殺了白璃。
“我閉嘴就能否定你活不了多久的事實麼?!你對林煊之根本就不是父愛!還是說你根本就是個不會愛的人!無論是刀瀾馨還是林煊之的母親,在你的眼裡根本就是你的手裡利用的棋子!”
“朕是天下之主,上天的代表,朕可以長命百歲!萬壽無疆!”
長命百歲萬壽無疆,皇上的喧嚷讓白璃想到了師傅笑裡刀一直在種植的百花草,不知道師傅在疆城有沒有種出來。
“把百花草的種子拿出來!”皇上伸出手問白璃要到。
“我沒有。”白璃冷冷的說,要百花草的種子她的確沒有。
“那麼留你也沒什麼用了!”皇上眯起了眼睛,黑色的袍子在黑夜中飛舞,像個從地獄而來的殺手,隨時可以一招即發將白璃殺掉。
說時遲那時快,皇上十層的內力打來卻被另一個身影彈開。
是劍奴!
“劍奴!”白璃詫異的叫道。自從遇上住在康王府後,白璃要求林煊之不許任何人監視白璃以保護的名義也不可以。白璃也仔細的查探過身邊,根本就沒有人在監視她,劍奴這麼回來!
劍奴用內力低開皇上的內力,同皇上打起來,車伕也不是省油的燈立刻幫助皇上。三大高手交戰周圍瞬間成了一片廢墟,好在這裡是荒蕪的偏僻地方沒有傷著人。
以一敵二,白璃不懂武功可也漸漸看出劍奴開始敗落,若是劍奴敗了那麼她的小命一定沒有了。白璃向四周張望,只見四周靜悄悄的跟本就沒有人出沒的痕跡,林煊之的人沒有來,只有劍奴一個人來了。
詫異佈滿了白璃的內心。
“皇上!刀瀾馨這個名字你可記得?!一個默默為你付出的女人,在太醫院裡為了不讓你如死寂般活著把自己的心頭血作為藥引子給你用,你可記得!刀瀾馨!”白璃在一旁大聲的喊道,她用人性的最後一絲弱點來不斷的吸引皇上的注意力,他最最對不起的就是刀瀾馨了。即便是誰,只要他是人就有內心最為脆弱的地方,在哪裡沒有銅牆鐵壁,一碰就碎。
就像白璃一樣,無論被林煊之傷的多深,無論有多不接受林煊之身邊站的是莫婉秋,可在她的心底裡面還是有一塊柔軟的地方上面種滿了希望的種子,希望一切都不是發生的那樣。
白璃不斷的說著刀瀾馨的名字,講著刀瀾馨和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