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媽只有一個女兒,她幫女兒改名為‘苗’。”
“是渺小的渺嗎?”
“不,是樹苗的苗。”
“白苗,白色樹苗快快長大,成為大樹,不怕被風吹倒。”趙軍別有含義地說。
我聽得出他的意思,心微微一沉,但是現在不怎麼希望去談那些不開心的事,說:“趙國的軍隊可以來保護,讓小樹苗健康成長。”
“始終來說,自己的事情要自己面對,經過風雨的吹打,樹苗才長得茁壯。”
“怕是風雨太大,樹苗被摧毀了。”
“所以,樹苗一定要堅強。”他定定地看著我,“許傑從小就要什麼有什麼,他第一次遇到你這種不聽話的女孩,覺得很新鮮,所以難免對你有些不擇手段,如果你真的不喜歡他,就假裝著順他的意,過不久他就對你失去新鮮感,你就可以全身離開。”
我呆楞地看著他很久,才苦笑地說:“你怎麼知道?”
“你一進來我就覺得你不開心,雖然你人在這裡,但你的心不在。我感覺不到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