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百姓,都是怎麼稱呼自己夫君?”我把臉埋在他胸口,不敢抬頭看他神情,只低低聲地問,“是叫相公,還是叫官人,或者其他?”
“這要分場合了,看是在床上,還是在床下。”裴錚輕笑一聲,氣息噴灑在我耳後,我覺得自己耳根已經開始發燙了。
“你與旁人不同,在人前,自然只能喚我鳳君,人後話……”他唇瓣在我耳垂上廝磨,低聲說,“我名字叫錚。”
我聲音細如蚊鳴;心如擂鼓。
“錚……”
“乖。”他聲音含笑,輕揉了一把我臉頰,“不想把馬車當婚房,就別再說話勾引我了。”
我被他這話噎了一下,冷哼一聲推開他,別過臉看外面,強迫自己不要再轉頭看他。
連“錚兒”二字那麼肉麻都叫過了,還有什麼說不出口。
寡人這是在羞澀個什麼勁兒啊!
我撐著下巴心想,可能是當時喊時候沒往心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