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浪費人才了。
“豆豆,這身衣服……”裴錚難得為一東西駐足驚歎不已。我退了兩步,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聽他繼續說:“竟然有人賣這麼難看的衣服……”
在店主扔飛刀之前,我拉著他跑了。
我咬牙說:“裴錚你是故意的!你一定是故意!”
他笑吟吟的說:“豆豆你怕什麼?衝出來有我擋在你身前”。
“本來就是你招惹的,要打也打你,關我什麼事!”
“是啊……”裴錚摸摸下巴:“關你什麼事,你為什麼拉著我跑?果然豆豆還是很關心我,捨不得我受傷……”
我漲紅了臉,結結巴巴辯解道:“不、不是!我是怕你打傷別人!”
裴錚不屑一挑眉:“我想讓人死一般不會親自動手。”
我無嘆了口氣:“人家都說你是壞人真不是沒有道理……”
“他們說我壞,是因為我對他們不好。對你來說,我就是好人了”。裴錚解釋得頭頭是道。
我臉又開始發燙,自覺得不要臉功夫修行那麼久一點進境都沒有,不似錚那渾然天成。
傍晚在酒樓點了些當名菜,多是清淡偏甜食物,正和我口味。就著旁邊市井百姓八卦,竟吃下了兩小碗飯。我有些苦惱說:“會不會吃太多了?”
裴錚繼續給我添飯,笑著說:“多吃點,我養得了。”
我哼了一聲:“這天……田都是寡……你還是我的,你的……工錢都是我發你的,應該是我養你吧!”
裴錚含笑點頭:“甚是甚是!都是夫人養著為夫。”
一旁含情脈脈了許久姑娘,聽到這句話切了一聲,失望別開嘴裡唸叨:長得一表人才卻還是個小白臉,果然中不中用……
旁邊不知是誰聽了這一句發感慨:“是啊……如今真是女人勢越來越強勢,男人越來越不中用了……”
“連續兩皇帝都是女帝,這也是沒辦法事”左近一人介面道。
“還有半個月就是崇光陛下大婚了,鳳君是當今丞相,你們說這是怎麼一回事?是丞相挾天子以令天下,還是陛下逼臣為夫?”
“我聽我帝都表弟說,那個丞相為人陰險毒辣,不擇手段,不道害死了多少人。當今陛下年輕貌美,一個小姑娘孤苦無依,一定是被逼迫……丞相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當了鳳君連那一人也被壓在身下了。”
我噗一聲噴出一口茶水,裴錚忍著笑幫我擦了擦嘴角。
“這怎麼和我聽說不同?聽說陛下從小就荒淫無道,登基那年就在庭廣眾之下□了一個官人,人家不從,她就把貶到西北戍邊。小小年紀就這麼荒唐,嚇得滿朝文武都蓄鬚,明志只剩下一兩個能那丞相啊,據我在帝都三姑婆表妹說,長得風度翩翩一表人才,多少少女/少/婦春閨夢裡人啊……說不定是陛下逼丞相!”
前者說我是廢帝,後者話我是昏君……
我有些悲憤,不管怎麼總歸沒一個說法是好!
裴錚輕輕拍我腦袋,笑眯眯說:“豆豆,別難過。老百姓而已,不如化悲憤為食慾,多吃兩碗飯?”
“我表弟鄰居的朋友有個親戚在帝都當太常寺,寺卿管家轎伕聽說為了兩人婚事,太皇都回朝了,現在兩人各自在家等待婚期,由太皇重拾朝政,蘇昀蘇御史和當今陛下跟前紅人理寺卿易道臨共理朝政。”
我看向裴錚笑容不減,“豆豆不喜歡吃魚嗎?不如另外叫些小點心?”
打劫
我張口想問,但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他心裡明鏡似,糊塗只是我一個人而已。
他微笑著喂,我默默地吃,直到感覺有點不對勁了,兩人才同時停下。
“好像……有點撐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