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回想著,當一根黃瓜大半個快沒有的時候,我想起來了,我是好像拿著一支筷子朝小淫過去的,我恍然大悟,開始爭辯: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我不是謀殺親夫,什麼親夫啊?小米用詞不當,我是想測量小淫的酒窩有多深來著,真的,我發誓。小淫盯著我:真的?我點頭,順便又把筷子伸了過去:現在測量也不晚。小淫一把奪走筷子:你還有完沒完啊,吃飯。
吃完飯,易名說要回房間上網,小米把洗浴間的浴霸開啟,說是阿若說的在高溫下練習瑜珈可以健身,尤其是健美胸部,看著她樂巔巔的去準備,我還真是覺得可笑,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孩子還真是為自己的身材敬業。我和小淫坐在吧檯邊上聊天,我問他:哎,昨晚我睡在你床上,你睡哪兒了?小淫頭都不抬的翻著雜誌:當然也是睡在床上了,就睡在你旁邊。我立馬一拳打過去,打到他的肩上,憤怒的看著他:你,不會這麼差勁兒吧。小淫跳起來,揉著肩頭看著我:哪有啊,你下手怎麼這麼重啊,還是女人嗎,我昨天是睡在小麥的房間,小麥的房間,小麥的房間不就是你睡得房間的旁邊嗎,聽清楚了沒有,你還真敢想?你可以去問小米嗎,早晚被你打死了,打不死也會被你氣死了。我尷尬的看著他:對不起,我,我…… 小淫拿著拳頭在我眼前晃了晃:過來,跟你說正經兒事情。我坐過去,小淫正色說:你以後和那個叫阿若的要少來往,那個女人雖然年齡比你小,但是心地不怎麼樣。我奇怪的看著小淫:不會吧,昨天晚上,我們還喝酒喝得很合得來呀,我又不去偷她家東西,我們沒有什麼仇恨。小淫點了一支菸,向我吐了一口煙霧:所以說你迷糊,出去混,早晚會被別人害到,昨晚,易名去洗手間回來的時候,看見她在餐廳前臺要水喝,後來易名看了一下,她好像吃了什麼東西,第二次我們一起出去的時候,看見她扔掉的小包裝是解酒藥的包裝,所以說,她和你喝酒之後吃了藥就沒有什麼大事兒了,只有你這個傻傢伙還實心實意和別人玩了命的喝呢,你說你怎麼讓我安心回深圳啊,真是不讓人放心。聽到小淫說到這兒,我開始想起來,好像阿若去洗手間時候拿著那個紙袋來著,後來第二次去的時候,木羽還奪了一下,原來她去吃解酒藥了,這個女人還真是有一套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真是長得不如人家,連腦袋也不如人家了。我愣愣的望著小淫:那昨天晚上,我們怎麼回來的啊?小淫把雜誌扔到吧檯上:當然是那個木記者開車送我們回來的。小淫拿手接著揉揉肩膀:不過,那個記者還真是,真是有點兒意思,哎,說不準還真是對你挺有興趣的,昨晚回來的時候,我和你坐在後排,你靠著我睡著了,他一路上開車還真是平穩啊,還不時的從車裡的後視鏡看你呢,不過你這樣子,醒著不怎麼好看,睡著了更不怎麼樣了,幸虧沒有打鼾或者流口水,總算沒有把女人的臉面丟盡,好了好了,你別仇視我,我不說了,不說了。小淫自覺的退到安全距離之外。
我準備進攻小淫的時候,師姐開門進來了,我看著這個消失了好幾天的大美女:師姐,你終於捨得師姐夫回來了?師姐把水果袋遞給我,笑:下午三四點還要走,回來整理一些衣服,你們師姐夫傍晚的飛機,要出差。我突然想到小淫前幾天提到的關於嫖妓的事情,於是順手拿了一個蘋果,趁著小淫不注意,往襯衫蹭了蹭,喀嚓咬了兩口,和師姐一起進了她的房間。師姐疲憊的坐到床上,整理著師姐夫的衣服,襪子,內褲,毛巾,真是標準的賢妻良母,我試探的問著:師姐,你和師姐夫之間,就是說你們之間,這麼說吧,你在不在乎師姐夫以前有過別的女人。師姐一邊整理一邊看著我:你又開始惦記小淫的以前了吧,有時候不能那樣去想男人,男人嗎。我真想撞牆,其實我問的不是這個問題,我改口:不是,就是說你們之間那個的時候,有沒有什麼,安全措施?師姐停下來,驚訝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