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豪氣呀,無雙城雖然是被江流放了一把火燒了,這無雙城的家當還是不少呀。”綠竹端起小碗的茶杯輕輕的聞了一口,果然是清香撲鼻。好茶。不過這鳳凰單從從品相上來說跟毛尖,西湖的龍井來說都差不太多,但是就價錢上說起來,貴了十倍都不止呢。
“好茶,這鳳凰單從我還是第一次喝到。”花疏影笑道。
天下鏢局的人正在說笑了,一個身穿白色衣服,頭戴高高的白色帽子的高大肥胖的中年男人領著一群清秀的少年上到五樓。
“鄙人姓唐,唐糖的唐。添為唐閣的先生,今天由我來招待諸位。”唐唐右手放在胸前,對著天下鏢局的幾位深深的鞠了一躬。
麟兒眼珠子一轉,看了在坐的幾位一眼笑道:“免禮。”然後又感覺到自己說錯話了,俏皮地吐了吐舌頭。
“這是西洋的禮儀,就是問好的意思,我在京城的時候聽說過,今天還是第一次遇見。”麟兒說道。
“那感情好了,有懂行的人就省得老唐多費口舌了。”頭戴高腳白色帽子的老唐臉上露出驚喜。
他在說話的功夫,身後的清秀少年魚貫而入。在每個人的面前都擺上一個一個盤子。盤子下面擺放好一個紅色的方巾,方巾大約一尺見方。
天下鏢局的諸位面面相覷,搞不清楚這葫蘆裡面賣的是什麼東西了。
接著少年在每人面前的盤子上擺上一個銀色的小刀,還有一個銀色的小叉子。月狸拿起小刀,發現刀刃十分的鋒利,這個小刀應該是純銀打造的,這樣子在這裡吃東西的客人就不用擔心食物裡面有問題了。因為如果在食物裡面下毒的話,這樣的小刀一插進去,就會變色。
每個人的面前都擺上了一盤大塊的牛肉,香氣四溢,還在吱吱的作響。
“趁熱吃吧,牛肉冷了就不好吃了。”麟兒熟練地將紅色的方巾鋪在腿上,一手拿刀,一手拿著叉子,幾刀下去。胖子裡的牛肉就被分成均勻的幾小塊。然後用精製的銀色小叉子叉起來放進嘴巴里面。
綠竹看的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她有樣學樣地拿起刀叉開始切牛肉。可惜這雪亮的銀色刀子好像不聽使喚一樣的,稍微用力就從滿是汁水的牛肉上滑開了。
麟兒得意地在綠竹的面前做起了示範,“綠竹姐姐,牛肉要這樣切。右手拿叉子,左手拿刀。先是用叉子將牛肉按住了。再用左手的刀子來切。”麟兒切起牛肉來宛如行雲流水一般,沒有一點的聲音。然後再用叉子插著一點一點的往嘴裡送,說不出的輕鬆寫意。
每個人身前只有一個盤子,裡面的牛肉大約一斤多一點。對於江湖中人來說,這樣的量子能說是開胃菜。武功越高的人,飯量通常都越大。比如羅祥直接手抓起牛肉,大嚼特嚼,三口兩口的,牛肉一盤牛肉就吃光了。
“要是江流兒在就好了。這裡的刀實在是太鈍了。江流兒有兩把快刀,這麼長一點用來切牛肉是再好不過了。不過他就是太小氣了不知道肯不肯借給我用來切牛肉。”綠色說的就是江流手中的新月彎刀。這兩把彎刀是新月家族的家傳聖物,愛麗絲不知道為何臨走的時候將這兩把彎刀送給江流了。綠竹雖然眼饞了好久,江流還是將這兩把彎刀收藏了起來。他準備有機會的話,就將彎刀還給愛麗絲。
“你就死心了吧,那可是西洋女人送的定情信物,你要來幹什麼?”花疏影對著其中的事情還是瞭解一些的,於是就調侃起綠竹來。
“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兩把破刀,他捨不得總可以幫我把牛肉切好吧。”綠竹氣鼓鼓的左手用力,噹的一聲,小刀切在盤子上,牛肉沒切開,盛牛肉的盤子倒是裂開了。
麟兒嘴巴里面含著一塊牛肉,想笑又笑不了,忍的那叫一個辛苦。
“什麼破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