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族內除了直接去洗淨臺解開封印,可還有其他方法撥正被篡改的記憶。”
“殿下這是……”
凰澈臉上的笑意說是柔和,不如是薄涼。輕輕嘆了一聲,“我終究是忍不住阿憶這樣對我的,害了她的,我還便是。就算她要生氣,要惡言相向,也好過現在的不理不睬。只盼記起了以前的事後,阿憶能搭理我一些。”
凰澈一番話說得又委屈又悲涼,把司命的小心肝氾濫得一陣一陣的,但還是忍住了,回答道“二殿下的情況,不可用尋常記載來隨意判斷,還是去洗淨臺是最安全的。”
凰澈聽聞無奈的笑了笑,“倒是我心急了,算了,用了早膳後,就去阿憶那邊吧。”
凰澈到了客棧,便直奔白憶安的房間,司命已經明白了自家殿下是多喜歡這個妹妹,於是無可奈何的嘆口氣,先去南宮源那兒待一會。
凰澈進門時,白憶安正捏著一個水蒼石,通體透亮晶藍,漂亮得像天空的顏色。不過,若說是漂亮,蒼耀石遠比水蒼石更加漂亮,皇家貴族都是用蒼耀石來製成首飾以襯高雅的。而水蒼石是勝在堅硬,相當於黑曜石般的硬度,若是黑曜石,估計讓南宮源用五層功力,也只能大概傷一點點吧。不過黑曜石極其稀有,倒是水蒼石的產量高且好找得多。
白憶安沉著臉,明知凰澈進來了也只當沒看見。而凰澈心中也明白,只是在旁站著看著白憶安。心中才略微有些詫異阿憶是要做什麼,可下一步白憶安的動作就告訴了凰澈答案。
只見白憶安手中緩緩留下黑色的液體,而水蒼石也以一種極慢的速度縮小著,如同被腐蝕了一般。房間裡面安靜異常,便能聽到液體掉落在地板上的聲音。微小的聲音,卻如同在凰澈心中猛的敲了一下。
一是,雖說水蒼石不比黑曜石堅硬,可也差不到哪去,豈是如此說融化就融化的。二則是,阿憶所用的方法,明明是凰族秘法,可阿憶離開凰族的時候才七歲,而且已經篡改過她的記憶……就算有學過也不可能記得。莫不是是自己領會的……凰澈苦笑,到底是先祖血脈,都已經超出了凰族族內正常認知的範圍了。
凰澈第一對凰族的血脈嚴格規定有了一定的贊同,不過也好,阿憶若是會了秘法,就不擔心帶她回去時,凰族的那群長老倚老賣老了。
不過凰澈見那已經縮小了一半的水蒼石,不由出聲道“阿憶,若是練手,這會就好了,若是再繼續下去,會損害到自身功力的。”
凰澈的話音才落,就見白憶安手中本來滴得很慢的黑色液體陡然加快,水蒼石的縮小速度也快了一倍之多,不一會一塊半個巴掌大小的水蒼石就消失了。做完一切後,白憶安眼眸中仍舊冷然疏離,不做一絲波動。
幾乎是哭笑不得的看完白憶安類似的賭氣的舉動,凰澈心裡不知是是喜是悲。喜的是阿憶終於對她有點反應了,悲的是這孩子怎麼這麼不聽話,真的損傷到自己了怎麼辦。不過看臉色與剛才無二,應該是沒有事,便暗自舒了口氣。
不過這樣子倒真真是擺明了不歡迎人,要請你出去的意思,雖是無可奈何,凰澈還是帶上門走了。
旁邊正是南宮源的房間,凰澈轉腳進去,見南宮源坐在榻上和司命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見凰澈來了,南宮源臉上浮現一絲笑意,叫到“澈。”
應了一聲,司命見此,便很自覺的退了出去。南宮源笑意盈盈的看著司命的背影,“我發現這位凰族大祭司在你面前可是乖得跟個兔子似的。倒是上一屆高傲得要翹上天了。”
凰澈聽了無奈,“上一屆的司命是父親選出來的,自然只聽命於父親。對我們這些小輩有一定的疏離,是自然的。”
“一代有一代的忠臣。”南宮源輕笑,毫不在意般,“倒是你,今日不是來找阿憶的嗎,我還以為你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