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著牙痛苦的樣子。
眼中滑過一絲怒氣,南宮源把手上的帕子放下,兩步就走到白憶安旁邊,蹲了下來,握住白憶安的手“阿憶,還有哪裡難受嗎,身體會不會疼。”
反射性的搖了搖頭,“我沒事。”聲音帶些沙啞,“怎麼回事,為何我會在客棧裡……不是在花節的中心嗎。”
“嗯,你已經睡了一天了呢。突然就倒下去……嚇死我了。”說罷,南宮源帶了點苦笑的神情,神色中透露出明顯的擔憂。還能看出來那種後怕的神情。
“抱歉……”看見這樣的南宮源,白憶安把手抬起來,放在南宮源的黑髮上,輕輕的摸了兩下。
總感覺這樣的南宮源,很像小寵物一樣需要安慰……
“誒…”略帶詫異的抬起頭仰視白憶安,卻看見白憶安嘴角輕輕扯動了一下,露出了一個可以稱之為轉瞬即逝的笑容。在蒼白的臉頰上,美得驚人。
“咳。”略帶掩飾的咳了一聲,不去看南宮源呆滯的神情。“好了……到底怎麼回事。”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倒下吧。
沒有回答白憶安的問題,南宮源伸手,用手背在白憶安的頭上探了探,感受到與往常相異的高熱,才嘆了口氣“阿憶果然是發燒燒壞腦子了。”
經南宮源一說,白憶安才發現自己發燒了,四肢痠軟無力,身體比平常感受到不一樣的熱度。頭腦中的刺痛,無一不在說明是生病了。可是在理解了南宮源的話的含意,白憶安臉色一冷,“認真說。”
被確實兇了一下的南宮源撇著嘴,“人家說真的。你突然倒下,嚇死我了,還是一路抱你回來的呢。”說到抱回來的時候,南宮源眼中滑過一絲笑意。
一路抱回來……光是想到那個場景白憶安臉色就止不住的發黑。幸好有易容的面具遮擋,否則要如何見人……
“好了,阿憶好好休息會,我去給你拿點吃食來。一天沒吃了,一定很難受吧。”不容自己再說些什麼,白憶安被南宮源不由分說的摁倒在床上,並且扯了被子過來重新蓋上。
皺著眉,卻見本要離開的南宮源忽然回到了床邊,俯下身,感覺一個柔軟的觸感落在臉上。略微離開一段距離,南宮源的眸子中盡是柔和的笑意,“這是安慰哦,阿憶要乖乖的等我回來。”
轉身關上了房門,南宮源走到庭院後,眼中還殘留些許的柔和盡數抹去,換上的,是可以把人從心裡面凍結的冷漠。“阿憶若是出了什麼事,你的命,就別想要了。”
“呵呵,源殿下,還真是冷漠呢。好歹我也是個大祭司啊。”從樹下的陰影中走出來,帶著輕笑的聲音,紫金色的衣服一晃而過,女子正對著站在南宮源面前。
一頭漆黑的青絲綰起,斜插了一隻雕刻鳳凰的玉簪。女子的睫毛很長,在眼瞼處投下一片陰影。最奇異的是,女子眼瞳中流轉著一抹晶瑩剔透的紫色。眼波流轉之間,硬生生的勾人魂魄。僅僅是看著這個女子,就能感覺到什麼是風情最好的詮釋。
“她燒了整整一天,這也是正常的嗎。”提到白憶安,南宮源想起剛剛進門時白憶安痛苦的樣子,眼眸又冷了幾分。
“呵呵,這個源殿下不必擔心。二殿下在被逐出凰族時,體內屬於凰族的血液就被大殿下封住了。更何況,源殿下您還要我在不知不覺中解開封印,根本就是強人所難呢。所以,強行解開封印,身體機能當然有所反應,既然二殿下已經醒來了,過不了多久就會恢復如初了。”絲毫不在意南宮源的怒氣,女子依舊是笑得勾人。
“那現在如何了。”
“已經解開了一半。”看南宮源突然變化的臉色,女子繼續笑著道“僅靠這一半也足夠進入凰城了。但是,還是要提醒源殿下一句,若是要帶二殿下進入凰族,還是早日動身的好。由大殿下在祭壇上全全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