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地魔不是應該很焦急的迫切想要恢復身體嗎?為什麼奇洛會這麼沉得住氣呢?還是說他的確有別的目的?
果然沒有超出我的預計,儘管魔法部宣稱徹底的追查貝拉的下落但結果依然是徒勞無功。而貝拉出逃兩天後,古靈閣被盜的訊息傳了出來。我雖然早已料到,但是心裡還是有點擔憂,金盃到了貝拉的手裡可就沒那麼好銷燬了啊。接下來的幾天,當我還在考慮這些瑣碎事情的時候,西弗勒斯一陣風般捲了進來,直接拽著我就急匆匆的大步向外走。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的看著他:“出了什麼事?西弗?”
他頭也不回的回答:“有學生在禁林邊緣受襲了。”
什麼?我不敢怠慢,急忙跟上他,和他並肩向禁林旁邊趕過去。
一路上,西弗勒斯簡略的跟我說了下事情的經過,雙胞胎和他們的室友李·喬丹在禁林旁散步——說到散步這個字眼時他咬了咬牙,雖然事情緊急但我依然有幾分好笑,在禁林旁散步?撒謊也要找個好的理由啊——遇到了出逃的貝拉特里克斯和狼人芬里爾·格雷伯克,他們知道自己肯定不是對手,但是逃又逃不掉,只能暫時周旋。幸虧他們隨身攜帶了一些新出品的準備惡作劇的小玩意,趁那兩人不備拖延了點時間,這才讓李·喬丹先跑回來找教授尋求救援。
說話間我們已經走到了禁林邊緣,看到我們的到來,韋斯萊雙胞胎明顯鬆了口氣。他們身上已經遍佈擦傷和小的細碎傷口,顯然這兩個食死徒只是在玩弄般的折磨他們,還沒有下殺手。我不著痕跡的把他們掩在了身後。
看到我和西弗勒斯,貝拉的表情明顯僵硬了下,但是隨即變成了尖銳的狂笑:“啊哈哈,看看這是誰?我親愛的堂弟?還有背叛了主人的狗?”
話語中明顯的侮辱沒讓西弗勒斯有什麼情緒上的起伏,他舉起魔杖對著貝拉,冷冷的說:“不管你是怎麼進入霍格沃茨的,看來你們都無法離開了。”
“無法離開?!”貝拉放肆的狂笑,聲音尖銳拔高得讓我覺得耳膜刺痛,看來阿茲卡班的日子確實讓她更加瘋狂,然後我注意到了她一手握著的金盃——赫奇帕奇金盃!我的瞳孔不由自主的縮緊了。貝拉嘶聲道:“就憑你們?一個背叛了偉大主人的愚蠢骯髒的混血種,再加上我那個背叛了家族榮耀的汙穢的堂弟?就憑你們也配?!”她的手撫摸著金盃,在上面深情的親吻了一下,如同囈語一般低喃著:“主人,您看著,我會為您殺掉他們,當作您歸來前的祭奠!”
“你瘋的很厲害,女人。”西弗勒斯冷漠的看著她,“你意味他還會回來嗎?別做夢了!他已經徹底的失敗了,恥辱的輸給一個剛滿週歲的嬰兒!”
這句話顯然刺激了貝拉,她猙獰的瞪著西弗勒斯,似乎想要撲上來咬他,她聲音尖利如同夜梟的哭號:“住嘴你這叛徒!你這骯髒的連自己心上人都保不住的混血種!他會回來的!主人他一定會回來的!”她看上去完全失去了理智,舉起魔杖就是毫不猶豫的一句:“阿瓦達索命!”
西弗勒斯敏捷的閃過這個因為情緒失控而略微失了準頭的死咒,貝拉的諷刺讓他的魔壓有一瞬間的飆高,但是隨即恢復了正常,他一邊依然用言語激怒著貝拉,一邊開始還擊。
我在旁邊尋找著機會想要夾攻貝拉伺機奪取金盃。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這次如果不能把金盃奪過來,下次就不知道是哪年哪月了。可是芬里爾·格雷伯克阻礙了我的行動,他總是遮擋著我,讓我無法直接的攻擊貝拉。即使貝拉已經失去理智,他依然可以很好的配合她的動作,兩個人的合擊幾乎讓人找不出破綻。
該死的,這兩個人搭檔多久了?怎麼可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