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染染,這個世界上,自己的身體是最重要的,懂嗎?”
莊清看出了她的不自然,卻並沒有挑破,只是手寫了幾個菜的食譜,遞給她:“染染,封先生病了,最近我分身乏術,這些菜做法也不難,一學就會的。”
蘇染接過了莊清手中的單子,詫異的問:“封先生病了?他怎麼了?”
在她心裡,封先生永遠佔據著一個位置,是他拯救了自己,是他讓自己重生。
“這幾天天氣太熱,封先生熱傷風,老鍾託我回去照顧他一下,這幾天喬家封家來回跑,也是有點累,呵呵。”
她淡然的說著,把那些辛苦都描寫的雲淡風輕。不管在什麼時候,莊清永遠都是這個樣子,永遠會讓人覺得舒服,永遠會把所有的事情和人都照顧周到。
回到容銘遠家裡的時候,他已經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見蘇染回來,他眼神放在她身上,上下打量著她。
蘇染順著他的目光看自己,好像並沒有什麼不妥吧,怎麼容銘遠是一副恨不得要在她身上看個窟窿出來的神情呢?
他站起來,緩緩的走到她身邊,眼睛緊緊的盯著她的眸子:“不過才一天的時間,你就變成了子牧的女朋友了?”
他的語氣裡透著危險的氣息,蘇染趕緊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在幫子牧的忙。”
她信誓旦旦的看著他,實在不願意因為誤會而造成他們之間的再一次糾葛。
容銘遠看著緊張的蘇染,卻募得笑了,她的緊張解釋,莫名的讓他心情很好,看著她手上拎著的東西,皺眉:“你買這麼多骨頭做什麼?”
蘇染得意的舉起來,笑著說:“莊姨說了,吃什麼補什麼,你不是骨折了麼?我現在就熬一個骨頭湯給你喝。”
容銘遠仔細的看了一眼她手中拎著的袋子,不確定的:“豬骨頭?”
“嗯。”
容銘遠意味深長的笑了一聲,轉身坐回了客廳裡面,天曉得,他還有很多工作都沒做完,他忙的要死,卻在休息的空當看到了蘇染和子牧的頭條,他不想理會,卻一個字都看不下去了,索性關上了電腦,回來。
“容總,封景墨的服裝品牌釋出會在下個月初進行,您看,我們該怎麼做?”
宋磊打來了電話,雖然容氏的服裝品牌已經很有名氣了,但封景墨打的畢竟是法國的名號,法國的浪漫是出了名的,巴黎更是世界的浪漫之都,如果不想在服裝品牌的市場上讓封景墨也分
一杯羹,就必須在前期就打壓下去。
容銘遠略一思索:“遊樂園那邊快要竣工了吧?我們的正式開業也定在下個月初,還有,謝明權那邊怎麼樣了?”
三言兩語之間,運籌帷幄,決勝千里,容銘遠一向如此,淡定的操縱著榕城的市場。
“最近,他好像很不安分,好像又在秘密的裝修新的賭場。”
“嗯,我知道了。”
不論何時何地,以賭起家總是最快的能收攬資金的方式。當初,容銘遠也正是靠謝明權輸給自己的那五座酒店東山再起的。
謝明權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可惜,他沒有機會在榕城這片土地上叱吒風雲了。
鄭志遠難得的在家,他抱著自己的兒子,逗弄著他,笑的合不攏嘴,楊清歌在一旁,看著他們笑著鬧著,鄭佳人不在,她裝作不經意的說:“老公,兒子都這麼大了,我們母子倆還什麼都沒有呢。”
如果她註定了要一直在鄭家生活下去,她就要爭取自己的權益,當初,鄭志遠的遺囑裡面,只有百分之五的財產是留給她的,如果沒有這個孩子,或許那些錢是夠她一輩子了,可是,現在有了孩子,她必須要為孩子做好了打算。
鄭志遠逗弄著兒子,漫不經心的說:“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