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是說。”這也是莫千語煩惱的原因,她托腮坐在桌邊,“這些年他根本沒碰過我,怎麼可能生的出孩子,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其實你不覺得你這樣留在容銘遠身邊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嗎?我總覺得他那樣的人不可能那麼輕易放下過去那些事情,向桓的死,蘇沫跟孩子的死,千語,不是我故意危言聳聽,而是我覺得,你會不會被表面迷惑的失去了應有的警惕心?蹠”
莫千語張大了嘴,卻半晌無語。這個問題已經在她心底存了三年,三年前莫國華剛進監獄蘇染又死去的時候,莫千語簡直惶惶無法度日,她害怕自己的報應也快到頭上了,容銘遠不會這麼放過她的,可是後來,他竟然什麼都沒做,難道是因為許靖華的保證嗎?不知道為何,總之,容銘遠就是沒動她。
她那顆惶惑不安的心也日漸被奢華的日子所迷惑,逐漸淡忘了這件事情。
如今又被楊清歌提起,陡然白了臉。
楊清歌趕緊舉手道歉:“行了,不說這個話題,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吧,不過,我還是要給你提個醒,憑容銘遠給人的印象,這事兒沒完,也許跟他生個孩子,是一件冒險的事情,但,值得冒險一試。”
莫千語默默垂頭,楊清歌說的句句在理,這番話又點燃了她內心深處最驚恐的火苗。
她,其實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殺人兇手,而容銘遠,不可能毫不在乎。
那麼,究竟為什麼要留她在身邊?肯定不會是因為原諒與遺忘,忽然間,莫千語覺得人生開始動盪不安起來。
好似一場驚天陰謀在她身上拉開了序幕,身心都跟著顫抖起來。
對面那些盡情玩耍的孩子的尖叫聲拉回莫千語的心思,而且許靖華那麼看重延續香火這回事情,她再生不出孩子來,保不齊又要為容銘遠物色人選了。
楊清歌順著她的視線看去,眼尖泛酸,視線微痛,轉瞬便挪開了目光。如果當初她的那個孩子可以生下來,現在也該有坐在木馬上笑的那麼燦爛的那個女孩那麼大了吧。
她甫一轉頭,又快速的扭過來,蹙眉:“等等!”
莫千語也是一怔,完全傻在了那裡,因為她也看到了走過去抱一一的宋若初。
她用力眨了幾下眼,宋若初並沒有消失,她倒抽一口冷氣:“那是蘇染?”
楊清歌不語,但用沉默印證著她的猜測。
莫千語二話不說拿包衝了出去,跑到對面時宋若初和封一一的身影早已不見。
她失落而忐忑的站在原地喃喃自語,楊清歌上前來道:“也許只是長得像而已,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去,那麼冷的海水,怎麼可能還活得了,別杞人憂天了,不可能的。”
莫千語也勸說自己這是不可能的,可,這片不安越發擴大了。
如果蘇染真的沒死,如果蘇染真的回來了,她不就真的毫無勝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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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許,開快點兒。”宋若初一手抱著一個孩子,心都疼了,不停的催促司機小許開的再快點兒。
封一一剛剛還活蹦亂跳的,現在已經虛弱的靠在她的懷裡,滿臉痛苦道:“媽媽,我會不會死啊。”
“瞎說什麼,不會的!”玩的正高興時,封一一突然喊肚子疼,等宋若初把她抱下來,保姆也打電話說封言熙也肚子疼。
宋若初立刻想到孩子是吃壞肚子了,問題應該出在早上的曲奇餅乾上,因為自己沒吃,所以沒事。
她低頭,在兩個孩子額頭上一人親了一口。
封言熙比較乖巧,緊抿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