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都是她愛吃的,可是,現在她卻一點胃口都沒有,沒有一點吃東西的心思,她一直緊張的盯著電話,又不斷的拿起手機來看,生怕錯過了任何一個電話。
莊清看著蘇染這個樣子,忍不住問她:“染染,你到底出了什麼事了?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呢?”
她和容銘遠在公路上出的事情,並沒有對外聲張,容氏也並不知道容銘遠失蹤了。
喬家畢竟和容銘遠也結了一些恩怨,她不能不顧他的安全,如果不是喬鎮遠早就已經不過問世事,她甚至都懷疑到了他的頭上。
都說關心則亂,蘇染將這句話詮釋的淋漓盡致。
“莊姨,我沒事兒,你能把我送到容氏嗎?”
她說了一句,接著又說:“喬家有一筆生意跟容氏有往來,需要我親自去一趟。”
蘇染帶著不自然的神色說出了這句謊話,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宋磊,就算是勒索敲詐,過了這麼多個小時,應該也有訊息了。
從醒來之後,她的時間是按小時算的。
莊清卻勸她:“染染,你傷的這麼重,靜養著吧,有什麼事,我找雲飛去做。”
蘇染卻執意要去,莊清扭不過她,只得小心的將她扶上了車子。
宋磊那邊卻也是一籌莫展,已經過去了一天,容銘遠沒有任何的訊息,沒有人打電話來勒索,也沒有人打電話來恐嚇。
監控錄影顯示,容銘遠的車的確是被人做了手腳,但是,那人很專業,將能拍到他正臉的攝像頭給擋住了,根本就一無所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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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出入大廳裡的人那麼多,根本就無法一一排查,而且,只要是有點腦子的人,根本就不會選擇在那樣的場合動手。
宋磊一籌莫展的站在容銘遠的辦公室之中,好像這次的事情完全只是巧
合,但是容銘遠卻是真真實實的失蹤了。
廢棄的工廠,塑膠的味道濃烈,幾個人在那裡皺眉討論著。
“大哥,你說買家只是讓我們‘照顧’這小子一頓,如今他都這樣了,還需要我們再動手嗎?”
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男子衝另外一個穿著黑衣服的男子開口。
黑衣男子盯著地上的人,也是一臉的糾結,買家的手機一直打不通,昨天晚上,他們也是害怕容銘遠出了大事,為了跟著他,又怕被發現,找了好久才在那片草地裡看到容銘遠。
此刻,容銘遠被綁在椅子上面,身上的傷口已經結痂,額頭上的鮮血經過一夜的大雨的沖刷,已經洗刷乾淨。
他腦子昏沉,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這裡的光線並不強,他過了好一會兒才適應了屋子裡昏暗的光線。
那三個人見他醒過來了,不禁如臨大敵,好像他才是主宰,而他們是被綁在椅子上的那一個。
容銘遠大概看了一下週邊的情況,又看看自己身處的位置,心中大致瞭解自己現在處於一個什麼樣的境地。
他腦子發沉,身上的溫度也是滾燙滾燙,昨晚的車禍,加上受傷,他現在應該是發燒了。
這個情況對他十分不利,容銘遠皺起了好看的眉頭,仔細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記憶中,昨天他和蘇染好像是躺在一起的,怎麼現在就他一個人呢?
左右看看,他忽然明白了,這些人就是衝他一個人來的。
容銘遠努力的回想昨天晚上出現的人和事,他略一思索之後,衝那三個人說:“是謝明權讓你們這麼幹的吧?”
他說的雖然是問句,但卻帶著不容置疑的肯定的口氣。
昨天他停車的時候,就曾經看到一個熟悉的黑影一閃而過,當時他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