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對著窗外美麗景緻拍了幾張:“取景,這個角度風景好,多拍幾張,留個紀念。”
蘇染哦了一聲,幾日未出房門,有恍如隔世的錯覺。
向晚收好手機,有些擔心的看著她那蠟黃的臉色:“你看起來精神不太好,要不我陪你出去走走?”
蘇染點點頭,儘量不去想容銘遠與鄭佳人在裡面做的事情,努力讓自己集中精神與向晚對話。
向晚也尋找著話題,對於容銘遠的事情,她也想從蘇染這裡找到突破口,所以主動提及了這幾天的狀況。
蘇染聲音淡淡嘶啞:“向晚,事情很嚴重嗎?我看到了網上的那些留言和報道,其實,手機是我丟下去的。”
“什麼?”向晚被蘇染的話被驚呆了。
蘇染點頭承認:“是我丟的,我也沒想到會這麼巧。”這幾天,她內心一直承受著煎熬,容銘遠說會調查,可這麼多天都沒有上來找她,她就知道,容銘遠是要把這件事情壓下去,不想她捲入這場紛爭中。
但他這樣,就會把自己置於風口浪尖上,每天遭受各種非議和指責。
還有謝明文,就這麼生死未明的躺在醫院裡,謝明權又咄咄相逼,他確實是四面楚歌危機四伏啊。
“向晚,你幫幫我吧,出面幫我澄清下吧,我不想容銘遠代我無辜受累。”
“你們這是,都為對方著想呢。”容銘遠為了護她,擔下了所有的罪責,蘇染又為他,要主動公開自己的責任。
蘇染搖頭:“我只是不喜歡連累別人,更何況這次事情比看起來的複雜多了,他應該很麻煩吧。”
向晚坦白:“是很麻煩,謝明權找了最好的律師團給弟~弟打官司,哦,說起來這人你也認識,喬雲深,謝明權找了喬雲深做首席律師,對抗容銘遠的律師團,你知道喬雲深有多厲害的,容銘遠想勝,恐怕很難。”
雲深……
“還有,容氏這幾天的股票跌慘了,他估計一~夜之間損失了幾個億吧。”
蘇染的笑容越發艱澀,向晚安慰她:“不過你也別想那麼多了,那是有錢人之間的事情,跟你也沒多大關係,你以為那真的是因為你才搞出這麼多事情嗎?不是的。那天晚上謝明權剛剛輸了五座酒店給容銘遠,他弟~弟鬧事,不過是借題發揮,只是沒想到剛好後果會這麼嚴重,而且就算沒有這件事情,肯定還有其他事情發生的,這是避免
不了的,你就別多想了。”
看了看時間,向晚說:“蘇染,我還有事呢,就暫時不陪你聊了,你也回房間休息去吧,小心點,我先走了。”
“嗯,拜拜,路上小心。”
揮別了向晚,蘇染也不想回房間,繼續漫無目的的在度假屋裡面溜達。
走到溫泉池邊,就想起了那一~夜容銘遠破水而出,又回來給她送衣服的情形。
走到密室逃生前,就響起裡面那個帶她安全出來的溫暖的懷抱。
她現在可以百分百確定,那個男人就是容銘遠。
至於他為什麼裡面其實根本用不著深究,關鍵是,他在裡面。
蘇染覺得自己魔怔了,才來這裡幾天啊,好似不論走到哪裡都能想起與容銘遠有關的事情來。
這根本不是什麼好兆頭,甚至還讓她覺得有些厭煩。
走到健身房的時候,看到裡面有人在打網球。
她沒有多加思考,直接走了進去,揮汗如雨。
生命在於運動,全心投入的時候,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舒暢。
只是沒想到,張雲漫也在這裡,穿著一件白色上衣,短裙,運動鞋,戴著一ding運動帽,手上拿著網球拍,走過來對她說:“這麼巧,我們打一局吧。”
“好。”看著她眼中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