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
江一寒跟蘇染走進了酒吧裡面,很碰巧的,白元修今天居然在酒吧裡。
見他們來,白元修也是眼前一亮,瞬間就移動到了江一寒的身邊,聲線輕浮:“怎麼了一寒,是不是終於感覺出來我的好了,想要重新投入我的懷抱了啊?”
他笑嘻嘻的,沒有一個正形。
江一寒推開他的臉,免費贈送了他一個白眼:“少廢話,給我們來一打酒。”
今天,他們要不醉不歸。
白元修聳聳肩,答應著:“沒有問題。”
轉身回去拿酒的空擋才看到了蘇染,沒辦法,只要江一寒出現在他的視線之內,所有的一切都是空氣,他會自動忽略,自動遮蔽。
現在看到蘇染在自己身後,不禁打趣的說:“蘇染,你跟容銘遠是怎麼回事啊?他剛剛從我這裡喝完了酒出去,你就來了,不過他可沒結賬啊,喝了我好多珍藏的酒呢,你得替他付錢。”
蘇染勉強的笑笑,他來喝酒了嗎?
強忍住了想要去找他的衝動,蘇染給許經年發了一個簡訊:銘遠胃不好,你好好照顧他。
發完了這個資訊,蘇染將許經年的號碼加入了黑名單裡面,她沒有那麼大的心胸,眼睜睜的看著她到容銘遠身邊,還能笑著祝福。
那是聖人乾的事情,她蘇染只是一個平凡的女子,無法做到那麼大度。
江一寒拉過了還在愣神的蘇染,將一杯血紅色的酒舉到了蘇染跟前:“來,染染,咱們今天就喝一個昏天暗地,喝一個不醉不歸!”
說完,呃還不忘轉頭跟白元修說話:“喂,今天的酒算你的,你請客啊。”
白元修笑呵呵的答應:“好,我請客。”
從白元修喝江一寒在醫院徹底的談了一次之後,江一寒和他之間的關係就變得微妙起來,比朋友多一點,卻永遠不到情人。
她有時候也會來白元修的酒吧喝酒,兩個人也會談談心,聊聊天,也會相約著一起出去玩耍,卻都不在提起彼此的感情。
白元修也想過了,其實這樣也好,最少這樣他還是可以呆在江一寒的身邊的,比跟她徹底斷了往來要好的多。
也許她不知道,也不記得,但那段情,白元修卻記得清清楚楚,刻骨銘心。。。
酒吧的角落裡面,兩個女人喝的昏天暗地的,在酒精的渲染下面,蘇染終於忍不住哭出了聲:“一寒,一寒,為什麼命運要如此的捉弄我,我跟他經歷了那麼多,如果不能在一起,為什麼要讓我們相遇?”
江一寒喝的頭暈腦脹的,卻還是在附和著她:“染染,你在說什麼啊?你跟他?跟誰呀?”
“銘遠,銘遠,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能給你一個孩子,為什麼我不能給你一個孩子。。。”
蘇染並沒有回答江一寒的話,只是將憋在心中很久的話都說了出來,江一寒沒有聽到,酒吧里正好響起了一陣震天的音樂,舞池裡面漸漸的開始人頭攢動,江一寒眼睛一亮,拉著蘇染:“走,染染,跳舞去。”
蘇染心一橫,跟著江一寒走了過去,兩個人,心中藏著各自的心事,發洩著自己心中的憤懣。
過了這麼久,江一寒還以為,自己已經佔據了臧雨諾的心了,可是現在,她卻越來越無法肯定,到底他的那一句話才是真實。
走的時候,江一寒不知道臧雨諾還在不在那裡,她也知道了,那個隨身碟裡面,不僅有莫千語和臧雨諾的親密影片,更重要的是,臧雨諾和他原來的妻子根本就沒有離婚。
她還是個可笑的小三。
剛才,莫千語冷笑著看著江一寒,跟她說,臧雨諾跟他的太太根本就沒有離婚,所有的事情都是在騙她的,包括說要跟她去領證也不過只是虛晃一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