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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回到國內,為一週後就要開始的下半段比賽備戰,誰知我們中國代表團還差一點走不了,留在了喀山。說起來,這本來不應該成為難題。從喀山到莫斯科,每天有五六班列車,每週還有兩班飛機,交通很方便。誰知道等組委會去聯絡返程機票的時候,才知道壞了!原來正逢俄羅斯休假旅遊季節,7日比賽結束的那天是週六,晚上的火車全部客滿,8日是週日,喀山到莫斯科正好沒有航班,火車呢,也只有硬座,沒有包廂了。從喀山到莫斯科要開14個小時,讓這些貴賓乾坐著回去,豈不丟喀山人的臉。據說後來還是組委會主任、韃靼共和國副總理為此事出面協調,專門為7日晚最後一列駛往莫斯科的火車加了一節包廂車皮,才使一道難題終於迎刃而解,總算是有驚無險。

比賽後半程之移師瀋陽

碩士畢業照……

回到國內,在北京略作調整之後,大部隊移師瀋陽。在自己的主場作戰,中方代表團的隊伍一下子人丁興旺,壯大了很多。日常起居、生活飲食方面的安排更是順心順意,主場的優勢一下子顯露了出來。

為了讓我保持一個、穩定的狀態迎接比賽,常生活在自己身邊的還是對抗賽前期的那幾個人,每天的生活日程無一不以我為中心轉。他們幾個人在青山腳下的小世界中潛心修煉我這個就要上戰場衝殺的兵,我們的周圍又有幾十人、幾百人在為比賽服務。

參加世界冠軍賽決賽的棋手只有兩個人,可辦好這樣一項賽事卻要調動方方面面的力量。對於這樣一個影響力巨大的世界賽事,瀋陽市政府高度重視,組委會由體委主任親自掛帥,競賽、接待、宣傳、衛生、安全、保衛一整套人馬為比賽的順利進行告訴運轉。

八月中旬的瀋陽,山裡的夜晚已經氣溫很低了。為了避免山區荒僻可能出現意外,負責保衛的戰士整晚都守在屋外站崗。每天準備棋都到深夜,臨睡前透過窗紗看到屋外那些小戰士挺拔的身影,自己都會很感動。一想到在自己的主場下棋,一想到自己的背後有無數雙期盼的眼睛,自己的力量就不打一處來。

還有就是來自全國各地近百名媒體記者,為了保證棋手能夠在不受外界干擾的環境下備戰,比賽組委會沒有安排任何媒體記者下榻在棋盤山。棋盤山位於瀋陽郊區,這些老記們每天乘坐大巴士往返於瀋陽市區與棋盤山之間,他們花費在往返賽場路上的時間恐怕不比自己每日備戰的時間少。

風景秀麗的棋盤山腳下,依山伴水建造的前後兩座獨立別墅是中、俄雙方代表團臨時的家。像在喀山一樣,我們請求組委會在屋子大廳內擺放上乒乓球檯,每天晚上大家都要揮拍打上幾局。不知道為什麼,那些日子自己的乒乓球水平特別棒,江川、章鍾等人總是自己球桌上的拍下敗將。更妙的是,自己經常能有機會在比分打到19:19之類的僵持階段突然發力,取得最後的勝利。開始的時候,自己還想到他們可能是故意讓著自己,讓我保持個好情緒。時間久了,自己便忘了這碼子事情,從心底裡相信自己的球技飛漲。直到比賽結束,這兩位老兄老弟才把自己又叫到球桌邊,大呼小叫一定要好好“教訓”我。奇怪,謝軍的神奇扣殺怎麼突然不靈了呢?一定是對抗賽神經繃得太緊,棋戰鬥得太激烈了,比賽結束人一放鬆,當然累勁兒都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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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收復失地(5)

“我們一直讓著你,你還真以為自己乒乓球是高手了。”江川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