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屍體,以在之後將他們統一燒化。
只是在她們勞作的過程中,不可避免的看到了正盤坐在地上的兩人。
“令,令狐師兄!”一聲驚叫突然從一個嬌滴滴的尼姑口中傳來,在被她的師父狠狠瞪了一眼之後,方才低下頭來繼續誦唸著經文,但目光仍時不時的移向側方,誦唸的經文已從往生咒轉為觀音心經。
又過了半個時辰,坐在前面緊閉雙眼的令狐沖終於有了反應,他蒼白的臉上突然泛起一陣不正常的潮紅,旋即便是睜大雙眼,向前猛的吐出了一口黑血!
“衝兒!”“令狐大哥!”驚叫聲也同時響起,但見那令狐沖身體雖然依舊虛弱,但神色卻已變得正常了許多,便安下心來上前探問道。
“衝兒,你現在感覺如何?”一邊說著,嶽不群也將自己真氣沿著手掌脈門開始探查他的經脈,發現氣血流動已然恢復正常,體內的毒素應該已經全部排出了。
“師父,徒兒,徒兒!”熱淚盈眶,令狐沖一時之間竟是說不出話來,而考慮到他現在身上的傷勢,嶽不群也只是安慰的拍了拍他的後背,示意剩下的話等回去之後再說。
在令狐沖幸福的閉上了雙眼開始休息之後,所有人的目光便集中到了依舊坐在地上的嶽松身上,若是所料不差,便是這人將令狐沖自華山綁走,但是看剛才他不惜損耗真力也要替令狐沖療傷,又不像是對他有惡意,種種狀況實難想的分明。
在閉目調息了一刻鐘之後,嶽松終於讓真氣平靜了下來,剛才先是全力以赴的和那魔教長老對了一掌,雖然一鼓作氣壓過了對方將其震死,但也讓自己的經脈有些受創,還不及調養,旁邊的令狐沖又不慎踩到了地上的一枚暗器,雖然不是那種連木頭都能腐蝕的毒水,但毒性之猛也依舊不容小覷,結果又是大耗真元才幫他將毒逼出。
今天的損耗即使以他內氣的特殊恢復之能也需要半個月才能復原,但麻煩卻已經到了眼前,他也只能先把前面的人應對過去再說了。
只是還沒等到他張口,面前那兩個武林前輩的盤問便接踵而來,讓嶽松也有些疲於應付起來。
“不知這位少俠姓名,還請明言,也好讓老夫知曉是誰救了我那不成器的徒兒。”微笑的嶽不群開口問道,卻也隱隱擋住了嶽松離開的空隙。
“我本孤兒,因為欽慕嶽王爺便讓自己同有嶽姓,單名一個松字。”
頓時一愣,嶽不群的聲音中帶上了歡喜說道:“想不到我倆也算是本家,但不知少俠為何要突然綁走我的劣徒,卻是他那裡做的不對了不成?”
將目光看向一直想說話卻被堵住的定逸師太,嶽松朝著她拱手施禮道:“定逸師太當面,小子有禮,敢問是否可以可以讓儀琳師妹過來一見?”
被晾在旁邊的嶽不群也不生氣,然後有興味的看了過來,卻見定逸師太眉頭一擰說道:“儀琳確實在此,你要見他做何?”
搖了搖頭,嶽松指向正靠在石頭上休息的令狐沖說道:“要見那位師妹的,非是我,而是這位令狐兄。我受儀琳師妹的父親不戒和尚之託,要帶令狐兄前來見她。”
“啊!!”後方瞬間傳來一聲驚叫,顯而易見剛才不好意思過去照顧令狐沖的儀琳聽到了嶽松的話,現在更是漲紅了臉,在師姐妹的調笑下用袖子捂住臉一句話也不想說。
瞬間勃然大怒,定逸師太猛的一揮袖說道:“那不戒和尚竟敢如此膽大妄為!他自己不守清規戒律已是有違佛祖教誨,還想壞了儀琳的修行嗎?!”然後又立刻瞪了過來,朝著嶽松喊道:
“那不戒和尚行事荒唐無稽也就算了,你年紀輕輕便有如此修為,又怎能附和他去做這種荒唐之事?!”
訓斥聲遠達四野,被驚醒的令狐沖正準備張口替嶽松辯駁,卻見對方躬身一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