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生個大胖孫子,萬萬出不得岔子的……”
“沒關係的,女兒又不是什麼閨中弱質……”聽母親王汝姬關心自己,柴子怡心中微甜,手上卻感覺到母親王汝姬肌膚間微微的異動,似乎連同為女性自己的觸控,都令她有些難以承受,美峰漸挺、玉腿緊夾之間,帶起一波漣漪,連王汝姬自己似都沒有發覺,柴子怡原還有些猶豫的心,不由更加堅定。“平時練武的時候,女兒也試過了……冷水浸浴開始時難過,習慣之後其實也滿舒服的呢……”
“是嗎?”聽女兒柴子怡這麼說,王汝姬臉蛋兒不由一紅,近些日子身體需求越來越強烈,可現在看來她似乎沒有發覺,在女兒柴子怡與女婿楊小天成親之後,自己夢想楊小天來滿足她發洩的情況跟是增加了不少,平時都要靠著冷水浸洗,讓那寒氣直透心底才能勉強忍受體內烈火的煎熬,而且這般羞人事還加上一抹侮辱夫君的冶蕩色彩,王汝姬便再大膽,也萬萬不敢和女兒柴子怡商議,悶在心裡的感覺可比身受的折磨更難受些。
“可是這終究水寒……何況……何況那時還是夏季,蒸騰火熱,浸浴冷水舒服得緊;現在可是大冬天的,你可不能這麼任性……”猶豫著不敢把心裡的話全說出來,畢竟女兒柴子怡與楊小天已經成親,兩人現在膩得如膠似漆,便不說她絲毫沒有浸浴冷水壓抑慾望的必要,光看兩人這樣親密,若柴子怡已有了身孕,洗這冷水對身子可是大大不便,若不是心裡有鬼,深怕理由一出口,就讓冰雪聰明的女兒柴子怡看出自己是為了那麼羞人的事才夜夜浸浴冷水,王汝姬早要拿出母親的架勢,把這女兒趕回房間去了。
“看你滿臉喜色的樣子,是不是天兒回來了?還不快點過去……伺候天兒……他現在可是你的夫君了……你可不能像以前那麼任性……”聽孃親王汝姬講到楊小天時的欲語還羞,連聲音都囁嚅些許,柴子怡心中最後那一絲猶豫也煙消雲散。
之前雖知孃親王汝姬和父親感情一直是貌合神離感情不是很好,不過柴子怡也沒想到,孃親王汝姬對男女之事不只未視若畏途,甚至對引誘自己紅杏出牆失了賢妻良母貞操的女婿楊小天還有一絲異樣的情愫存在,心中一種難以言喻的窒悶掠過,連為孃親王汝姬按摩香肩的手,都不由緩了兩拍。
如果不是王汝姬比柴子怡還要心慌,怕早要露了餡;只是那異樣的念頭一閃即逝,柴子怡連忙壓下,現在可不是想那種事情的時候,她微微加重了力道,按得孃親王汝姬身子愈發酥軟,鬆弛得好生舒服,“孃親放心,楊郎他……他對孃親也有孝心,知道我要來服侍孃親……洗浴,他不會說話的……畢竟現在他也非常想孝敬孃親的啊……”
“真……真的嗎?”便言者無心,聽者也有意,聽到女兒柴子怡講起女婿楊小天對自己的孝心,王汝姬所想卻不是他對自己的畢恭畢敬,比這個女兒還要孝順自己,而是當日自己含羞投懷送抱時,楊小天那大膽的求愛和對她們母女兩人的真心關愛,兼著自己對初次接觸丈夫之外男人虎軀的慌亂,還帶一絲對男女之事既羞怯又渴望,並混著被女婿騷擾進入時自怨自艾的神情,身體裡更浮起一絲當日淫亂縱情的記憶,幽谷裡頭不由溼了,王汝姬卻比任何人都知道,那水……可不是浸進去的沐浴之水啊,“有這心……就很夠了……”
“不夠的……”聽孃親王汝姬這麼說,正自在心下緊張著的柴子怡登時脫口而出,一出口才覺不妙,幸虧孃親王汝姬似是沒聽出來自己的意思,慶幸之餘連忙轉開了話題,“楊郎說……他也是孃親你的半個兒子啊……自該好好孝敬孃親……光只是心還不夠……一定要……一定要付諸行動的……不只是和子怡親密溫柔……夫唱婦隨……同時也要和子怡一般的……孝敬孃親……讓孃親過得舒舒服服,毫無不順之事……”
舒舒服服?聽到女兒柴子怡這句話,王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