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保安呢,保安在哪?”
一名保安湊過去,附在他耳邊說了兩句話,陳庸臉色頓時如吃了屎一般難看,坐下來不敢再說話。
謝三彪見唐團長出馬,頓時挺了挺身子,大聲道:“多山寺一根香賣十萬塊錢是怎麼回事,開光號碼十萬塊錢又是怎麼回事?這是公司,還是寺廟?”
恆永善道:“我們這是在劫富濟貧,並非為富不仁。能點香的都是買得起香的。他們一個包包就要十幾二十萬,我們拿出這些錢來,正好幫助窮困的人,這種行為不應該值得提倡麼?”
謝三彪抓了抓腦袋,這和尚能言善辯,自己說不過他。
“買賣麼,先有價格,再有人買。你的香是先標出價格的麼?”唐於藍說著,大步走上臺。
“你幹什麼?”恆永善使勁敲打著講桌,語氣有些慌張。
唐於藍粗魯的一把將他推開,奪過話筒,道:“佛門聖地,清心寡慾,四大皆空,德行高尚,因此,才被人頂禮膜拜。可令人想不到的是,兩天前,譽享海內外的多山寺大管家,竟然出現在洪武賭場,壞了財欲、色yu、破壞佛教清規戒律,亂打誑語,讓人十分痛心,這簡直是對神聖佛教文化的褻瀆和侮辱。”
恆永善自身也帶著保鏢的,四名西裝革履的保鏢,一色光頭,膀大腰圓,剛想到臺上把唐於藍拖下去,謝三彪就帶著幾名飛鳥團的成員衝了上去,三兩下把保鏢撂倒。
觀眾席裡的朱境淵帶頭鼓掌,朱大少即便是在凌江大學,也很有影響和號召力,不少人紛紛附和著叫好。
唐於藍冷冷一笑,看著恆永善,說:“好好的演講,你還要扯到倭國,我看中華如果再遭入侵,你也是當漢奸走狗的料,這種敗類,怎麼能到大學演講?純屬是來誤人子弟的!”
恆永善幾次想搶話筒,但唐於藍只是高舉著,任他如何跳也夠不到,跳動的時候肚皮一顫一顫,顯得十分滑稽,臺下爆發出鬨然大笑。
“放肆!我們大學裡演講,你搗什麼亂,當這裡也是你們飛鳥團的地盤麼?!”文學院的周默安教授朝保安叫道:“快,把他們轟下去。”
保安站在一旁,當什麼都沒有看到。
唐於藍冷笑一聲,說:“幫兇還不少,還有誰是幫著恆永善說話的,儘管站出來!”
這一句話說完,前排貴賓席竟然站起不少人,衝著唐於藍指指點點。
“好。”唐於藍衝著謝三彪大聲道:“把錄影放出來!”
幾名飛鳥團成員現場拉起白色幕布,又連結裝置開啟投影儀。
途中有人試圖阻攔,朱境淵站起身來,大聲道:“我看誰敢攔著。”朱家底蘊深厚,財大氣粗,那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恆永善感覺情況不妙,又羞又怒,情急之下雙手過去抓扯唐於藍的領口,到底是多山寺的方丈,即便現在身材臃腫,打架的功夫依舊不比別人差。
可是,他對唐於藍動手,那就大錯特錯了,等於是在打自己的臉。他使出吃奶的勁,非但沒有扯動對方,反而被唐於藍掄圓了手臂,一巴掌打在臉上。
話筒內,傳出啪的一聲,響亮全場。
恆永善原地旋轉三百六十度,一屁股蹲在地上,捂著臉,痛叫道:“快來人啊,抓起他來。”
觀眾們激動不已,看的熱血噴張。
邱嶽峰縮著脖子,暗道:“幸好我沒露頭,這傢伙還是像以前一樣粗暴。”
唐於藍這一巴掌像趕蒼蠅似的,根本就沒使勁,不然能直接打得恆永善腦袋搬家,聽恆永善捂臉叫喊不停,上前扯著他耳朵揪起來,叫道:“老子打的就是你,早看你不順眼。”左右開弓,又是倆耳光。
“哇,唐星書,你哥好霸氣啊!”黃鵬大叫著說。
這時,投影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