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改變世界,也都是為了咱們的民族能夠站在最頂層,無論是智慧還是體魄。即使是忍武組、犯罪俱樂部或者說科防局等其它勢力,都不能夠影響我們的計劃,你可以讓他們對付飛鳥團,也能給他們豐厚的利潤作為回報,可絕對要控制他們的勢力在中華植根,發展。還有,他們在沒有得到允許之前,不能對弱者下手,為一己私慾肆意而為的話,直接滅掉他們。我們地獄是讓這世界涅槃重生,並不是要毀滅它!”
“是。”柳銘點頭答應,略微思索了一下,說道:“宗佰大人,藥物什麼時候才能夠研製好?”
宗佰沉思不語。
柳銘接著說道:“現在醫療壓力已經空前緊張,醫院已經無力再容納更多的病人。如果這時候再來一場,就會出現極大的傷者無人救治,那時候,地獄就能扮演救世主。透過我們的救治,所有人都會虔誠信奉獄皇,到那時候,再用地獄之火來淨化這個畸形的世界,善良的人可以得到公正對待,邪惡的人可以受到懲罰!”
“這些你都不用操心,我會再聯絡你!還有,對醫生的暗殺可以停止了!”宗佰說完,直接掛掉電話。
柳銘深深吸了一口氣,開啟衣櫃最下面的暗層,將手機放在裡面。
“痛苦,永遠是對人精神最佳的洗禮。只要經過這一次所謂的劫難,人類將得到解脫。那那時,再沒有這麼多的罪惡,再也不會讓我如此痛恨!”柳銘喃喃的說了一句,他坐在辦工桌前,開啟膝上型電腦。
待機狀態的電腦剛剛開啟,他在瀏覽器視窗的搜尋引擎內快速的鍵入沈淑婷三字,隨後敲下回車鍵。
“沈淑婷,如果地獄需要一位美女代言人,那麼肯定非你莫屬了。”柳銘勾起嘴角,笑道:“好像,上天真是在任何方面都對你無比眷顧啊,無可挑剔的音色,高挑完美的體態、沉魚落雁都不能形容的美貌,這讓我怎麼能不找到你呢?”
……
…………
宗佰剛剛掛掉電話,明亮的燈光下,他皺巴巴的老臉卻死灰般的陰沉。
甚至,放下電話的時候,沉穩有力的右手也微微顫抖了一下。
宗佰抿著嘴唇,扭頭看著牆壁上色彩濃烈的“裂如青蓮地獄”壁畫,眼眸中迸射出兩團憤怒的光芒,除了憤怒之外,更多的則是自責。
“把他們都叫進來!”宗佰語氣冷冽,就像是壁畫上交織的冰天雪地一樣陰寒,聽上去似乎連聲音都被凍住。
站在門口處的紋士長欠了欠身,拿出影片對講機,衝著裡面說了一聲。
幾分鐘過後,屋門開啟,在紋士長的帶領下,有四名身穿白大褂的男子被領著進入房間。
其中有兩人金髮碧眼,棕黃色的絡腮鬍子十分茂密,竟然是兩個外國佬。其餘兩位則是黃面板棕色眼睛的男子,年齡都在四十歲以上。
在突如其來明亮的光線下,幾人感覺眼睛刺痛,眼前頓時成了白茫茫的一片。他們使勁揉了揉眼睛,才慢慢看清楚對面那令人恐懼的壁畫、人獸成為冰,肢體被凍成青灰色,而後迸裂開來。
壁畫前,宗佰面色陰沉,眸子中寒光閃爍,沉聲道:“幾位先生,藥物實驗出現了什麼問題,你們最好給我好好解釋明白。”
“解釋什麼?”說話的是個三七分頭的中年男子,他走到椅子前,一屁股坐在上面,揉了揉蠟黃色的臉頰,皺著眉頭嘆道:“宗佰大人,是所有違反自然規律的研究都不可能成功。經過我們日以繼夜的研究,能夠取得現在的研究成果已經十分了不起了!”
宗佰看了中年男子一眼,並沒有發脾氣,他沉聲說道:“馬思博教授,您是有名的藥學家,在二十年前就曾發表《氣血長生論》論文,十多年前加入美籍的時候,就曾在研製抗癌藥物中做出卓絕貢獻,我費了這麼大功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