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總要繁忙奔波的。我這樣的自我安慰道,可是當我不小心從下人們的口中聽到他是忙著去逛青樓的時候,裝笨徹底被我拋棄。
你丫的,禁我足,就是方便他自己出外打野食去,是吧?!
而我,我竟然乖乖地真的呆在府中半個月沒有出門啊,真的是傻冒到家了。
轉身回房,狠狠地將房門一關,兩塊門板搖搖欲墜,我洩恨的加補一腳,終於它們妥協地合上了。
深呼吸,往嘴裡灌了幾口茶,發覺是冷的,又很不爽地放下。
我很生氣,是的,非常的生氣,新婚的王爺丟下新婚的王妃獨自逛青樓去了,過份,太過份了。我算算日子,我似乎已經有半個月沒見著我家王爺了。
他似乎公務特別繁忙,人嘛,要生活,總要繁忙奔波的。我這樣的自我安慰道,可是當我不小心從下人們的口中聽到他是忙著去逛青樓的時候,裝笨徹底被我拋棄。
你丫的,禁我足,就是方便他自己出外打野食去,是吧?!
而我,我竟然乖乖地真的呆在府中半個月沒有出門啊,真的是傻冒到家了。
轉身回房,狠狠地將房門一關,兩塊門板搖搖欲墜,我洩恨的加補一腳,終於它們妥協地合上了。
深呼吸,往嘴裡灌了幾口茶,發覺是冷的,又很不爽地放下。
我很生氣,是的,非常的生氣,新婚的王爺丟下新婚的王妃獨自逛青樓去了,過份,太過份了。我陸子萱的面子往哪擱?怪不得,怪不得這幾天只要一出房門就看見下人們看我的眼神含著憐憫。
原來這就是原因啊!
他??凌逸,實在是太太過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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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黑,京城很安靜,有著蕭瑟之感。風吹來,掠起我的衣袂,我拍的一聲,收起手中的摺扇,眯著眼,望著遠處那希望之光。
是的,我出門了,我陸子萱給自己松足了。不僅松足,我還要犒勞一下自己,若順利,獲許能捉個奸什麼的。
“喲,這位公子……”以下隱去通俗又沒什麼新鮮感的拉客數百字。
我抬了抬頭,瞄了眼上面的牌匾,貌似記得他凌逸喜歡去的是那個叫什麼清水樓的,聽名字很清雅,瞧了瞧眼前這個,俗,超俗的青樓妝扮,我越過。
這是街頭,當我越過此的時候,已完全沒有了之前蕭瑟感,鶯歌燕語,淫聲蕩氣的,無不充斥著整個花街。
袒胸露背的青樓女子,賣弄著青春的笑容。
走了差不多半個時辰,我才瞧見清水樓的牌匾,不同於其他青樓的俗氣,清水樓外邊無人招客的現象,讓我差點以為,這是開在花街的客棧。
雅緻的裝修,沒有一聲脂粉氣。
“姑娘,本店不接迎女客。”剛踏上階梯,人還未進去青樓,眼前便突然閃現一個修長的身影。
我抬頭。
怔愣!!
一襲黑得發亮的青絲,桀驁不馴地散落在肩,張狂地綻放著,稜角分明的五官,那帶著媚氣的丹鳳眼,天生的媚態讓我都不由得妒忌,一身的全純墨色,給他增添了一絲冷豔。
女人?男人?
看身高,高出我大半個頭,看衣著,看姿勢,都中性……?!
“姑娘,本店不接迎女客。”瞧著我發愣,他或她又開口再一次說明。
我吞了吞口水,聲音也中性,丫的,這到底是男還是女啊。
“你不也是女的嗎?”我挑釁的反駁,都說青樓之類的消費地方是見錢眼開的,可沒聽過不接客人的,而且還是男人。
身為王妃,身為在這萬惡又沒什麼地位的女性一員,出來這種地方,我當然懂得變通的換上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