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當他聽到葉風雲親口說“會”之時,他在心頭暗暗譏諷道:“二叔,看到沒有,你太小瞧葉風雲了!他可比你胸懷廣闊。”
“葉會長,你知道嗎?我曾十分崇拜和佩服令尊蕭先生,而現在,我也佩服你!人都說虎父無犬子,這在令尊和您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洪天強動情的說道。
聽到洪天強這話,葉風雲擺擺手道:“洪先生,您這話謬讚了,我跟家父比起來,差了十萬八千里。”
洪天強搖頭道:“不,葉會長,我相信,就憑您的胸懷和能力,您的功績,絕對不會亞於令尊。”
葉風雲苦笑一下道:“洪先生,你這是故意來捧殺我的嗎?”
“咳,葉會長,不不,您誤會了,我沒有這個意思。”洪天強忙擺手道。
柳曼如給葉風雲和洪天強上了茶,二人又聊了一會兒。
過了一會兒,柳曼如就叫他們吃飯了。
洪天強邀請葉風雲上桌,便將珍藏了二十多年的茅臺酒拿了出來,開啟,親自給葉風雲倒酒。
葉風雲也沒有推辭。
畢竟,自己是洪天強的恩人,他也受得起洪天強給自己倒酒。
洪天強給葉風雲倒了一杯,接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坐在一旁的洪亞菲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洪天強舉起了酒杯,無比感激的說道:“葉會長,虛的話,就不多說了,這裡我敬您!
我有句話撂在這了,以後葉會長但凡有用得著在下的地方,只管吱一聲,哪怕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