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十五六歲的樣子。只是豐盈窈窕。身子卻比她發育的好的很多。只看身姿不看面貌。旁人真會誤以為這是二十出頭的妙齡女子。
方才在淵著書房中沏茶按摩的正是此女子。曼紗華輕輕撇了撇嘴。將眼移到別處。
然綠衣女子仍舊盯著她不放。從髮髻到面容再到穿衣方式。最後盯著她還未發育完全的胸/布。掩嘴偷偷的笑了起來。
菜色均已上齊。淵著放下手中的書卷。夾起兩塊肉分別放在了曼紗華與綠衣女子的碗裡。他看著曼紗華的神色。放下了筷子道:“這是意映。落崖時是她和她的父親救了我。所以才能保住性命至今。”
“這是……”淵著方要開口介紹曼紗華時。她伸手打斷。現在他們還未成婚。她不想聽從淵著口中是如何介紹她的。“我叫曼紗華。是東夏國的華公主。昔日的救命之情。我替著哥哥再謝你一次。”
她端起桌案上的酒盞便一飲而盡。淵著看著喝光的酒杯用責怪的眼神看著她。溫聲吩咐道:“把華兒的酒杯撤下去。”
“是。王爺。”
意映略微吃驚。人在昏迷時往往喊出的名字便是他生命中最重要或者最放不下的人。而今這個曼紗華原來就是他一心放不下的人。
她起身盈盈一拜柔聲道:“意映見過曼姐姐。初次見面不識姐姐身份未能行禮。還望姐姐不要見怪。”
知曉了意映的身份。曼紗華吃的也是歡快。前陣子發生太多事。讓她茶不思飯不想。而今才知這茶飯的滋味是如何。
晚飯過後。淵著帶著曼紗華去逛園子。他牽著她的手在清王府中慢行著。往後他們還要在這裡住上一陣子。曼紗華就必須得熟悉清王府的各大院落。
印著清月。踏著厚雪。他身披厚厚的貂裘。曼紗華也被他硬裹上了極厚的棉衣。寒風瑟瑟。她卻一點兒也不覺得冷。反而心裡暖的不知所云。
“意映父女倆救了著哥哥。著哥哥為何不賞他們一些錢財。讓他們富貴一生。為何要將意映接到府中來住。”曼紗華如實問道。
淵著臉上漾著溫淺的笑意。他牽著她的手繼續往前走著。佯裝不知。故意問道:“接到府中來住。不是可以更好報恩。這樣不好嗎。”
“著哥哥所說的報恩。是要娶她的意思嗎。”她頓住步子問道。
“我何時說過要娶她了。”淵著轉過身。將她身後的衣領向前拉攏。問她冷嗎。
她搖搖頭道:“她可以肆無忌憚的打擾你看書。可以和你坐在一起看書。我不願意。”
淵著嘴角邊的笑意不減。她一看便知意映的存在是打擾到了他的看書。“正好你來了。她就洠в欣磧稍俚絞櫸縼砈恕!�
“原來你是讓她故意纏著你的。”曼紗華嗔怪道。她佯裝生氣低身拾起地上的雪用手心揉成一個雪球。向他砸了過去。而後嬉笑著跑開。
雪球落在他的白衣上。雪花四濺。笑她還真是小孩心性。他不忍雪球砸在她的身上。但不想擾了她如此好的興致。他便雙手炙出內力。地面上的厚雪騰空而起。它們飛到空中散成雪花。飄落到她的身上。
“下雪了下雪。”曼紗華興奮的在庭院中翩然起舞。亮晶晶的雪花落在她溫熱的臉上。迅速的消融。
淵著站在一旁看著她能如此開心。心便也安定了下來。
曼紗華玩鬧的累了。便棲息在他的懷裡。他伸手觸上她的長髮。溫聲道:“你不是想知道落崖之後的事嗎。我告訴你。”
斷河涯邊。百十名黑衣人將淵著的車馬逼到了懸崖的最後一寸地方。他一手執著利劍。放在車與馬的韁繩處。呼呼地冷風從他的耳邊刮過。當黑衣人開弓射箭時。傷痕累累的他將韁繩隔斷。連人帶著馬車翻下懸崖去。
他不知道撞到了多少突起的石塊。